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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态度积极良好,内心死不悔改。

但大家根本不在乎他改不改,不过是想要看他出糗丢人罢了。

秦知锦是喝水的时候才发现夏时白站在旁边,眼眸轻眨,动作微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时白被发现的瞬间,就从旁观的人堆里面走出来,将耳畔散乱的发丝绕到而后,抬手将大树桩子“砰”地一下砸桌子上面。

吓得男人一撇拉了小半页,颤巍巍地抬头看向来的夏时白。

没想到这一看,眼睛都看直了。

完全没想到秦知锦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朋友,一时间,都忘记自己还有检讨没写完,也忘了,他才刚从死亡的边缘被拉回来。

男人油腻的眼神让夏时白觉得自己在地沟旁边站着……

恶心,又让人生理不适。

那种赤裸裸在看“玩具”的眼神,让夏时白不由地沉着脸,手指微微用力,轻拎起枯木,又往桌子上砸了一遍,“不想要眼睛的话,我帮你把眼睛扣掉喂你嘴里面。”

“你试试再多看一下。”

男人油腻又带着审视的眼神瞬间收了回去,猛地低头,恨不得眼睛贴到白纸上,眼里面只能够看到字。

他心里面在悔恨,悔恨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倒霉,出门碰上两个疯婆子。

疯婆子虽然好看,但要是不能够成为橱窗上面任由他摆布的“玩具”,那就是疯子,该死的疯子。

夏时白看着男人窝囊的模样,轻啧一声,多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反而将视线落回到秦知锦身上。

“你没事吧?”

“有没有受伤?”

秦知锦将面前已经吃得干净的牛排放到一旁,换成撒有抹茶粉的冻蛋糕,闻言,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夏时白,反而是用干净的勺子挖了一勺递到夏时白嘴边。

“这家餐厅的招牌?不试试?”

夏时白看着送到嘴边的抹茶蛋糕,鬼使神差地抿唇含了一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勺子已经从她嘴里面抽走。

“好吃吗?”

“还行。”夏时白觉得自己又不是小孩子,要是再年轻个十岁,或许她还会惊叹一下,但现在,清淡的口味更适合她。

“我也觉得还行。”秦知锦用勺子指指对面的男人,闲着的手撑着桌子,“你看他那样,觉得我能够出什么事情?”

“如果听了污言秽语的耳朵,算受伤,那应该是住icu的程度。”

秦知锦认真地羞辱男人,“可惜不是我上班的时候,要不然还能够蹭蹭工伤。”

“没事,等会儿我可以打钱。”夏时白认真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钱啊,很物质的。”秦知锦笑着说:“我未来老公不喜欢物质的女人,他要我在家相夫教子。”

夏时白:“?”

不是,为什么有点害怕。

夏时白顺着秦知锦调谑的视线看过去,发现秦知锦每阴阳怪气一句,男人握笔的手都颤抖一下,不由觉得好笑。

发疯的秦医生怎么着也是好看的,能恐怖到哪里去啊?

只能说这个男的作恶多端,没有被人教育过,要不然,秦知锦这柔弱的身板,稍微强势一点就能把他吓成这样?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坐在对面写检讨书的男人要是能听到夏时白心里面在想什么,估计涕泗横流,恨不得跪下来发誓——“她真的是疯女人啊!”

夏时白接着秦知锦的话说,“什么物质不物质,喜欢这个人不就好了。”

秦知锦笑着,视线落到夏时白拎着的枯木,“你……?干嘛提这个东西过来啊?”

“哦,我以为你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