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隆恩,康亦借着挪动位置的时候抹了一把手心的冷汗,打算从自己小学三年级在三八妇女节送女老师康乃馨开始讲起。

说了没两句就被齐圭打断了。

“还高手呢,你怎么这么恋爱脑啊,这时候不应该先想想这人是谁吗?万一是个偷窥狂天天翻你垃圾桶偷你”

齐圭紧急刹嘴,把“内裤”这俩字咽了回去,他装作不耐烦,站起来打算做顿晚饭:“哼,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过来吃饭。”

康亦一脸呆滞,康亦感动极了:他好爱我。

真的很感动,感动得康亦立刻转动脑筋仔细思考这个垃圾邮件到底是哪个大怨种发的。

首先排除自己不认识的偷窥狂变态之类的,康亦点点头,因为晾在阳台的内裤没有丢他们俩当初看房子的时候,正好遇上一对腿脚不太好的老夫妇要把这房子租出去,他俩现在住一楼,内裤说实话,很好偷。

这么好偷都没丢,虽说康亦之前很浪,但也是讲文明懂礼貌会背社会主义价值观的好青年,顶多也就是吸引个变态,不至于沾上什么杀人狂吧。

八成是哪个怨种前任,九成是那个三年前分手的脾气巨差无比的作精左敬。

左敬曾经是康亦的发小,好兄弟,后来向康亦表白,康亦寻思着万一就收心在兄弟身上了呢,就答应了。

谁知道做兄弟的时候百无禁忌,谈上了恋爱,左敬一整个变了个人似的,时时刻刻都要在一起,不在一起必查岗,念念叨叨地生怕康亦出轨。

康亦刚开始还配合着,好好哄几天,没过多久就受不了这种坐牢一样的恋爱方式,跟左敬分了手。

之所以这么快怀疑到他头上,是因为康亦还跟上一个“眼泪汪汪”前任处着的时候,左敬就干过这种事。

眼泪汪汪不仅靠收租就能衣食无忧,家里还很有实力,这眼泪汪汪地把电话往家里一打,家里头一查,经商的左敬就歇菜了。

难不成这回故技重施,是因为听说齐圭跟他一样都是个普普通通打工人?

康亦翻了翻通讯录,把晚上那通为了齐圭挂的电话重新拨通了。

电话那头的是康亦和左敬共同的朋友,钟迪。

电话一通,康亦就装作语气很冲的样子,问:“你是不是把我跟小圭的事跟左敬说了啊?”

钟迪一下就慌了:“嗨呀我那天喝多了!喝多了兄弟!我这人你知道的,我喝多了那个嘴什么都往外说……”

康亦捏紧了手机,硬了,拳头硬了。

“你把左敬现在的电话号码给我,以后他找你就别去了,你差那两口酒吗!想喝我陪你不行?”

总之痛骂兄弟一顿,要到了罪魁祸首的电话号码,康亦自觉万事大吉,明天就彻底解决左敬。

至于今天晚上,康亦面色深沉,没空面对作精,今晚不知道谁才是那个耕坏的地。

夜晚

破案了,齐圭一雪前耻,决定榨干他,要当耕地。

康亦欣然接受,成为了一只被累坏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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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就作,就要作

齐圭在做牛的时候酷得要命,埋头苦干,绝不言语;做耕地的时候倒是常常拿胳膊挡着眼睛哭出声。但不论做什么角色,齐圭都有一个爱好,喜欢咬人。

齐小狗,康亦美滋滋地看着脖子上的咬痕,决定今天的衬衫再少扣一个扣子。

要见左敬,康亦觉得今天已经开始累了。

但是一想到咬人齐小狗,康亦又充满了力量!

他们约在咖啡厅。

左敬一直没有死心,是因为他认为康亦与他一直有发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