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很艰难。但白涧宗显然习惯了,约莫两分钟后,他才以与平常人一般无二的姿势躺在床上。
燕折也跟着侧躺下,空调温度很低,他将被子盖在自己和白涧宗身上,不一会儿,被褥下的体温就开始交|融。
不算前晚喝醉酒,燕折已经很久没跟白涧宗同床共枕了。青天白日的,白涧宗应该不会做噩梦、掐他脖子吧……
他有点睡不着,但又怕白涧宗睡着了,没敢挪动,只好小声唤道:“白先生?”
“阿白?”
“大白?”
见没反应,燕折往白涧宗那边靠了靠,就差睡身上了。
他想摸白涧宗的胸肌,但又不敢,手是欲摸又止,嘴里还嘀咕着:“做|爱是不是很爽啊,不然燕颢怎么那么上头……”
白涧宗睁开眼睛,忍无可忍:“别发|骚。”
燕折吓一跳,没想到白涧宗嘴里能吐出这个字眼。
“小叔。”他眨了下眼,不耻下问,“我都叫您一声小叔了,您为我答疑解惑也是应该的吧?”
“到底爽不爽啊,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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