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注意身份。”白涧宗一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表面在搂燕折的腰,实则牢牢把控。
他冷声说:“你现在是有夫之夫了,别再用那种不知无畏的语气乱喊。”
“……”先生加姓的称呼组合不是很常见?
怎么感觉到白涧宗眼里,这种称呼就成了不可言说的禁忌了?
白涧宗冷笑,掐了把燕折的腰:“就算他弟弟的车祸有蹊跷,也轮不到你来关心。”
燕折敏感得浑身一颤:“……”
他是关心秦烨吗?他明明是因为燕颢才关心这件事!
只要能让燕颢不好过的事,他都想掺和一脚。
“您能不能把手往上挪点……”
“怕痒?”白涧宗嘲弄道,“就不。”
“……”
于是接下来,燕折一边要忍耐腰身被人触碰的痒意,一边还要噙着笑意配合白涧宗和其他人打招呼。
幸好白涧宗话少,每段谈话持续时间都不长。
一直到上午十点,宾客们陆陆续续来差不多了,燕折才有了喘息的空档。
此时他脸上已经浮起一层不知道是闷热出来、还是痒出来的红晕,小声地对白涧宗说:“您能不能先松开,我去下洗手间。”
白涧宗不动如山,手上的力道甚至更紧了。
燕折在心里唾弃了一万遍,嘴上却只能服软:“求求您了。”
白涧宗勉强恩赐:“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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