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格不在她们的熟悉的任何范围内。
“还怪好看的。”有女孩仔细记下她的穿着细节后, 小声赞叹了一句。
人群中会存在一个领袖效应, 一群人中如果出现了一个鹤立鸡群的人物,各方面都能弹压住其他人,那其他人会不自觉的以她为中心靠拢, 一个团体的初期,就是这样依靠个人的影响力形成的,而通常这样的初代领袖都具有很强的、能力挽狂澜的能力。
赵楼楼现在在女孩子们中的地位就有点类似这样的一个“标杆”,她有着一些女院无法给她们,而人的天性里又向往的东西,而同时在她们判断强弱的价值观内,比如女院十几年如一日的洗脑下以穿着品味等成绩的判断标准下,赵楼楼又具有高超的时尚品味,这种品味甚至比她们这些以此为功课修习了几十年的人更胜一筹。
同样一句话,强者和弱者说出来所带有的信服力是不同的,“努力才能成功”,业内大牛这样对你说你心里觉得好激励啊,干了这碗鸡汤,路边乞丐对你说你只会觉得啊对对对。
她先在她们的强弱价值观内碾压了众人,毕竟她有着另个世界的女明星经验,明星们在争奇斗艳上可比小女孩们卷多了,在这个铺垫的前提下,她说话做事才能更加让人信服,不然换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上来就急赤白脸的宣扬和这个世界的价值观相悖的“女性也能赚钱工作”那一套,谁会理?
“你这个头发是怎么弄的?用一根木头别住吗?”安妮好奇的问,在她眼里赵楼楼极具个人魅力,她从不随波逐流,也从不瞻前顾后,她从说话做事到穿衣打扮都有自己的一套,极度自信,轻易不被别人影响。
这是安妮十分羡慕她的一点,有时候她会产生一些想法,她们就像是一群温室里的小花,而赵楼楼是凌寒独自开的梅树,她当然向往成为这样的人。
女孩们今天过来是想约着她一起前往医务室,其实昨天她们就听说赵楼楼回来了,但她们体贴的给对方留足了休整的时间,今天才一大早的就赶到了别墅。
“这叫钗,”她示范着给别的女孩绾了一下,“你们每个月都要去医务室体检吗?”
安妮欣喜的摸了摸头上的发髻,漫不经心的开口,“对呀,从小到大一直没停过,反正从我有记忆开始,每个月生活助理都会提醒我去医务室一趟。”
“那你生过病吗?”
这个问题把安妮问住了,她想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好像没有吧,我记忆里我基本没生过病。”
女院对她们的身体照顾得无微不至,营养均衡、气温调节得十分适宜,再加上每月一次的体检,她们的确是没有那个生病的条件。
说话间医务室已经到了,这是一所纯白色的建筑,说是“室”,不如说是一间医院,里面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来来往往,唯一的彩色就是排队体检的女孩子们。
赵楼楼她们自觉排在队伍里,医务室的人全身戴满了防护用品,衣服,鞋子,眼睛,面罩,这导致他们完全看不出个人身体特征。
在入口的位置有两个医护人员在挨个给她们发防护用品,声音是对待珍贵的女性们一贯的温柔,领到防护服和口罩后,还有人专门伺候着她们妥帖的将这些衣物用品穿戴好。
很快就轮到了赵楼楼,她看着满目的白色感觉眼睛有点疼,在按照要求进医务室之前,她忽然开口问了在她身后的安妮一句,“你们一般都是做的什么检查?”
“就正常检查啊,很轻松的,你不要担心,一点也不会痛。”安妮没理解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也理解不了,在她的认知范围内,女院每月的例行检查就是她眼里的“正常检查”,毕竟从小到大,她也没经历过别的检查流程。
倒是小圆透过口罩小声回答她,“进去后会睡上一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