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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画作也是困难的。

“送给你了,这可是具象风格,出自太宰治之手珍贵的画作,世界上找不到一模一样的了,你要好好的珍惜,最好可以裱起来挂在墙上。”太宰治自信的说道。

切原赤也:“……裱起来倒可以,但可不可以不挂起来?”如果挂起来的话他担心会做噩梦,或者吓坏别人。

纲吉揉了揉太阳穴:“好了阿治,不要开玩笑了,切原,这幅画你就收起来吧,怎么处置都由你,现在天色已经不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老师,我认识路的,都来了一次,肯定不会迷路的。”

纲吉可不信切原一定不会迷路的鬼话,说道:“那你把你的手机音量调到最大,我计算着时间,快到点了我就给你打电话,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好吧。”其实切原赤也对自己坐电车也不怎么放心,他有一个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切原把画卷了卷,握在了手里,决定不给任何人看,回到房间后就把这幅画压在自己行礼箱最下面,把这幅画封印起来。

切原走后纲吉他们也该吃饭了,吃饭的时候纲吉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太宰治:“阿治,送给切原的话你是认真画的吗?”

“有一点认真吧,当时时间比较紧,我就抓了人物的特点画了,可能有点随意。”太宰治诚实的说道。

纲吉:“……原来阿治你也是用了心思,但你不觉得你的话与一般人的有点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每个人的话都是不一样的。”

“好吧,你说得对。”

巴卫凉凉的说道:“如果你不说那是画像我还真就认不出来,还以为是什么诅咒呢。”

纲吉:“……”巴卫先生,你说出了我的心声!

“诅咒吗,以前还真有人说过,以前公司有一个合作伙伴有一个女儿,合作期间要搞好关系嘛,我就送了对方一个礼物,就是我亲手画的画,画的他的女儿。”

“那你的合作伙伴在意自己的女儿吗?”

“很在意,在意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对自己的女儿有别样的心思,但实际上就是。”

纲吉:阿治到底遇上了什么样的人啊。

“那次的合作怎么样,是不是……”纲吉其实是想问是不是黄了啊,送人家一副诅咒信。

“那次的合作还好啦,不过送给的那幅画据说是吓哭了他的女儿。”太宰治耸了耸肩,用行动表示自己很高兴。

纲吉:?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

……

切原手里握着张纸回来其实真田弦一郎是不在意的,他对切原的确是管的挺多,但不表示他事事都要管,他毕竟不是切原的亲爸,管太多也不合适。

但无奈切原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凡是有人问起他手里拿着什么的时候他就担惊受怕,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没,没什么,什么都没有。”那张脸明晃晃的写的我手里握着很重要的东西!

于是真田弦一郎就问了:“一张纸而已,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没什么,真没什么!”太有什么了,但不能给你们看,怕吓到你们。

真田推测起来了:“依切原的性格肯定不能是学习资料,或者任何和学习有关的东西,除去这些,难道是情书,如果是情书的话切原的表情倒是可以说得通了。”

真田虽然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对恋爱不感兴趣,他平时很忙,,没有时间恋爱,不过他也不会妨碍别人恋爱,恋爱是每个人的自由。

“记得不要耽误正事。”真田嘱托一句就走了,没有再多的追问。

虽然不知道副部长为什么突然来这一句,但不追问实在是太好了,切原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