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大气粗地给包了一天,喜得经理都在门口帮着迎宾。
闻酌和她被簇拥着站到台上,随着司仪,一令一动,很快走完了各种仪式。而后,彭姨下台,她跟闻酌却被守在旁边的高磊跟阿伟给“劝”了回去。
大婚的吉祥日,底下那群年轻人彻底撒了欢,嗷嗷地喊着要让他们做游戏。那些年轻人基本都没结婚,嘴里没个分寸,闻酌怕他们玩的太开,僵着了他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媳妇。
他轻抬眼皮,目光转向声源处,一看就是一片安静。
出鬼主意的沈因跟张泽最有眼色,极识时务,缩着肩不再作声。倒是接亲的时候替闻酌喝了两碗酒的阿伟上了头,梗着脖子,哼哼开口。
“哥,结婚呢。”
“就是,就是。”许若兰帮呛,也是给他们搭了个台阶,“哪怕是时间不够做游戏的,那新郎新娘也都得互相说几句话啊,讲讲你们两的故事给我们听听。大家伙说是不是?”
“对!”高磊就不能跟阿伟搁一起,两个没头脑聚在一起,扯着嗓子起哄,“越肉麻越好。”
谁让他们天天都在看闻哥跟顾姐秀恩爱呢。
“普普通通的我们可不认,说不好了都不能下来!”丁祎扯着容恪远,看热闹不嫌事大。
沈因跟张泽拎着话筒,一左一右地上了婚宴台子,嘿嘿一笑。
“闻哥,顾姐,你们谁先说?”
顾明月倒不至于放不开,只是她看向闻酌,不确定闻酌愿不愿意在外面听那些不正经的。
他那人又端又闷骚。
思索一瞬,她干脆拿起话筒,递给了闻酌,微微眨眼。
“老公。”
底下的人都以为她是放不开,发出了和善的笑声,纷纷开始起哄,拍着手鼓掌,齐声喊着“闻哥”,几乎要把场子给掀翻。
服务员都开始往前站,怕闹出了事。
闻酌不是没被人起哄过,早些年刚跑车的时候,他年纪小,经常会被那种老司机起哄说着各种不入流的话。五一路上初开始的几年,隔壁有几家看他们生意红了眼,也会聚在桌球厅门口起哄闹事。
但闻酌都没怕过,更不会妥协着什么。
除了今天,也只有今天。
随性惯了的人身上绑了个紧梆梆的西装,闻酌微松了下领带,接过话筒。
拿起来,自己倒先笑了。
“关于今天,我想过很多次。”
从领了证的那天开始,婚礼就在他脑子里扎了根。养小家伙的这大半年,工作与孩子压着他前行,而筹备婚礼就是他最放松的时刻。一张张的婚宴单子背后是一夜又一夜的昏暗灯光,他咬着笔,不断地推翻,却依旧兴致高昂。
张泽跟闻酌时间久,最先受不了,嗷嗷地乱叫起来。
闹腾。
闻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