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是因为自己,才会甘愿勤劳,且又如此开心。
生活往后便有了意义。
“可以。”
丁祎忙着结婚,商场的会都缺了两次,全权托给了她们。
本来丁祎也不怎么管事,开会就像个增buff的吉祥物,紧追寻着顾明月的话意。
顾明月也不为难她,无可无不可随她便,干脆利落地拍了板。
许若兰来肯定不是为了一件事,负责人的事只是捎带着听一耳朵。
“你之前安排的事,我都办好了。组了个星期天的茶会,”许若兰看向她,缓缓开口,语气微微加重,“冯太太愿意来。”
借人势,乘东风
冯太太是个很难约的人。
也可能是临近年关, 酒楼的生意太好。
一直没抽出时间。
许若兰试着约了两次都没成功,已经有些不耐。
但冯太太实在是会做人,抽出空就自己拎着东西上了门, 跟许若兰聊了一下午,亲亲热热,宛如自家姐妹。
许若兰并不是个喜欢别人很热情的人,但听了顾明月之前的话,再看冯太太, 总觉得不甚简单。
四五十岁的年纪, 没什么文化, 衣服穿的总是浓艳,可偏偏最会地看人说话。
“你有挑好礼物吗?”
那些太太们,一向心硬手黑。
求人办事,少不了要出血。
顾明月对冯太太有印象的见面也就一次, 许若兰闺女的周岁宴。
冯太太浑身上下缀满了金饰,一看就像家里很有钱的。
“没有。”
还没跟冯太太正儿八经地坐下来聊过,顾明月只能从现有的资料中推出她的性格。
但还看不出能力和所能带来的助力。
许若兰猜着就是:“你怀着孩子别跑了, 我那有个新包回头给她拿过去,就当是你准备的了。”
也就没见过冯太太有几个包, 大部分还都是说不上名字的。
“不急。”顾明月也不是跟她客气,“等我跟她见了面再说。”
许若兰生在罗马,没怎么求人办过事, 下意识就先想着送礼。
跟人相处, 尤其是求人办事,有时候需要先下手为强, 有的时候还真得不见兔子不撒鹰。
她不是个要脸的人,该下的身段比谁放的都快。但也不可能凡事都一见面就先弓着身子, 捧地别人飘飘然。
真要如此,往后可就没法谈了。
人本质上都是纵着自己的。
把别人捧得越高,别人越不会正眼瞧你了
“你别有负担,把我当个来玩的就行。”
星期天一早,顾明月简单做了个发型。
闻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