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年代,像她这样年纪的女孩,能有几个不期待婚姻的?
“那太好了,恭喜恭喜,”顾明月笑着道喜,“打算什么时候领证?有准备办婚礼吗?”
别人家的事,她都不怎么掺和。
结婚也好,离婚也罢,她从不劝。
没必要。
都是成年人,做好自己的选择就行了。谁都不能站在高处,自以为是的指手画脚别人的抉择。
人生是甜的苦的,都得自己尝过才知道,老了也不会觉得遗憾。
“我们准备十二月六号领证。”丁祎笑的甜蜜。
清晰明确,一看就是两家大人没少琢磨。
“婚礼时间还没定。嫂子,等我确定了婚礼时间,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到时候你帮我看看流程和礼服。”
“那可太为难我了。”顾明月知道她一贯直性子,想不到太多。
但她现在身子重,也确实帮不了她太多,歉意地笑了下。
“我自己都没有办过酒席。”
丁祎讶然片刻:“啊?”
她觉得像顾明月这样的人应该什么都经历过,还都得是最好的。
可她抓了下脑子里的记忆,后知后觉想起来,好像真是这样。
容恪远也就只跟她说过他闻哥结婚了。但印象里还真没听他说过酒席婚礼的事,都是她自己臆想的。
“闻哥也太不上心了。”丁祎替顾明月抱怨,嘟囔了两句,越说越厉害了,“我晚上见他了,肯定要说说的。”
顾明月看她一瞬,点头应下:“好,那你可别忘了。”
“”
丁祎瞬间哑了,还真有点不敢。
闻酌那张脸沉下来太吓人了,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嫂子。”
丁祎为难一瞬,而后,又看顾明月扑哧笑起来,才知道是逗她的。
自己也跟着笑起来,还有点八卦。
“你们当初为什么没办婚礼啊?酒席也没办吗?”
在江市,很多人结婚办婚礼都很简单。大多都只是个办几桌酒席,收收份子钱,请亲朋好友吃个饭。
讲究些的无非是新郎家提前借个车,带着人去娘家接新娘子,聘礼什么的摆一摆,请客吃饭的饭店高档些,司仪什么的都妥当些。差点的就随意些,新娘子穿个红颜色的衣服,戴着个红色新娘花,也不用新郎借车,直接小饭馆里敬一圈酒,也算是成了。
没那么多说法,也延伸不出太多婚礼有关的商业链条。
但不管讲不讲究,多少都是会请几桌酒席的。人情往来不就是这样,谁还能没几个亲戚朋友,总是要都见过的。
婚宴基本都是新郎家请,席面越大越多,就表示人重视。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