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个局的。白长你几岁,疏忽了。这杯,哥敬你。”
闻酌随他一个。
“咱们虽然没真正坐下来喝过,但可是见过面的,我这耳朵边可没少听你。”
丁伟圆滑,不管是信不信闻酌说的话,肯定是不会再往下问了,而是就此扯开话题。
“弟弟,年少有为啊,厉害!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可没你那么高的本事。”
闻酌摇头,又把酒给他满上。
从丁伟开酒的那刻,他就知道今晚上开不了车。
他端杯听丁伟侃大山,心却飘在了自家媳妇身上。
怎么还没回来?
而此时,顾明月跟柳娟在外面也正说着小话。
柳娟道:“我刚刚在屋里没好意思问,是不是闻酌生意周转不开了?你别听老丁说,他这人滑头,最喜欢的就是哭穷不沾事。我亲弟之前买房想找他,他都不乐意管。甭听他的,有什么事跟我说,我私底下跟他敲边鼓。”
顾明月手搭在饭店栏杆上,看向饭店屋顶垂下来的金光闪闪的吊灯,金碧辉煌。
“真没什么事,”她脸上带着笑,“就是款子批下来了,想请您吃个饭。顺便给您和丁哥见见闻酌,也算认识一下。”
柳娟没什么心思,信以为真,琢磨了下:“还真是,我这还是第一次见闻酌呢。个子可真高,长的也俊,配你。”
顾明月露出含羞神情,浅浅一笑。
不得不承认,是她小看了闻酌。
闻先生呢,是比她想象的厉害些,还要再厉害一些。
说半瓶子不满都委屈了他。
人家往那一立,根本都不晃荡。
顾明月手指折向掌心,轻轻摩擦,越发有了争强的心。
漫漫人生路,何惧追逐。
不妨一试,不必停。
饭后,几人各自离去。
顾明月坐他旁边,闻酌酒后根本不可能摸车。
“走吧。”
他把外套搭顾明月肩上,手里拿着她的提包,带着她往家里走。
路上,顾明月一句话不说,倒是闻酌自己先开口了。
“南郊的罐头厂是国企改革时候淘汰转让的厂子,之前一个朋友接下了。”他三言两语说清楚,“生意做的不错,想往外扩建,跟施工队价格没谈拢,阿伟见缝插针的就自己找过去了。”
#骗人#
明明自己都了解这么详细,还说是阿伟找上门的。
十有七八就是闻先生自己提供的消息。
顾明月踩着路灯光晕,步伐轻快。
城市化进程缓慢也有慢的好处,至少夜深时,还城市以静谧。
空气都变得安静起来,耳边除了深秋的风声,便是两人之间交杂的呼吸声。
“闻先生,你超厉害的。”
她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