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受调查。”
“现在都流行上五休二,咱们先来个一周的。我们工地别的不多,就是闲的学生多。”
江恒的脸色已经有些难堪了。
沈因笑嘻嘻地提醒他:“哥,你一会儿地址可得写准确了。不然,明天我们找不到你,就只能报纸上寻你们了。”
#无赖#
江恒牙都要咬碎了,小孩子玩过家家呢!
还报纸上寻他们?
闻酌这他妈娶的是个什么样的媳妇?
带出这帮小子?
顾明月没上过几年学,踩着泥坑爬出来。自己脑子里的点子本来都多,也喜欢吸纳有思想、有意思的年轻人。
敢于用人,也会培养人。
沈因跟顾明月身后学的第一堂课就是笑,脾气不上脸:“哥,你说呢?”
说个屁。
江恒能跟那帮子毛都不会长齐的学生瞎耗吗?他们又不用工作应酬,也没有自己的生意。
一帮子傻子。
江恒看了眼赵萍,没好气道:“萍姨,就你给你儿子写呗。”
高石认真地比划了下,伸出两根手指:“是两份。”
江柳不乐意:“我不写。”
她才不会给顾明月写那玩意,顾明月今天还敢骂她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疯子呢!
要写也该是顾明月给她写,给她道歉。
“写!”江恒看向沈因一眼,心思活。
既然知道不写走不了,就没必要再耗时间。
“姐,”他把笔放在江柳面前,“以后日子可长着呢,咱们先回家才是正事。”
知道顾明月地方在哪儿了,还怕以后没机会收拾他们吗?
江柳知道自己弟弟聪明,听出他话里意思,拿起笔,不情不愿写着,边写还边跟赵萍抱怨。
“萍姨,你看看闻酌,还有他那个媳妇,可真是知道跟家里人亲,逼着我写保证书就算了,还让你也写。你可是他亲妈啊,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阴阳怪气#
赵萍还在想顾明月说的那话,心里突突的,脸色僵硬,挤不出来一个笑。
当年再婚的时候,她知道闻酌不想跟自己走。也,是真的不想带走闻酌。
因为闻酌撞见过她跟江柳爹私会,却只是转身去了爷爷家,未发一言。
那时候他其实也没多大?目光却成熟冷漠地像个大人,常常让她想来心惊。
“闻酌这样对咱,萍姨心里够难受的了,”江恒装作通情达理的样子,劝解江柳,“你可就别再说了。”
赵萍内退后,已经有几年不曾拿笔了,字写的飘,刚写两字就一黑疙瘩,尴尬地说不出一句话。
江柳写了两句,又烦躁地摔了笔:“真是烦人。”
赵萍连忙把笔给她捡起来,很怕得罪她,哄了几句,又许诺回去给办个什么西餐厅的会员卡,才勉强哄住了江柳。
江恒笑了下:“这样一来,萍姨今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