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点钱,等到了第一基地我就揭开自己的身份,当场宣布任务完成,就地解散队伍。这样你们既能赚到钱,也不用承担挖土的风险。”
宁瓷痛惜地说:“但你们是怎样对我的呢?你们居然当着我的面,嘲笑我这样大方的老板,真是人善被人欺啊。”
宁瓷的骄傲在此刻尽数展现。
“我们是善意的打趣。”丁香老脸一红,试图狡辩。
“这话换做一个月前,我就信了。”现在的宁瓷刀枪不入,软硬不吃。
“杀人不过头点地。”钟尔哗啦一下把头从漫画书里抬起来,“宁姐,你给我们个痛快吧,太社死了。”
“帮我挠挠背。”宁瓷说。
钟尔一噎:“?”就这?
宁瓷催促:“快点,痒死了。”
钟尔伸出手指,“戳这里?”
“呼——”宁瓷舒服地出了口气,“往旁边再戳一下。”
钟尔下意识嘴贱:“求我。”
“旅馆报销”宁瓷张嘴。
“给她戳,快给她戳!”丁香恨不得爬到车后排。
钟尔脚趾蜷缩,身上冒起鸡皮疙瘩,她乖巧地戳了戳宁瓷的后背,“您还有哪里痒痒吗?”
木乃伊一层一层拆下纱布。
宁瓷打量着拆掉纱布后的身体。
愈合的皮肤略微发红紧绷,但活动自如,不受影响。
她在地上做了两个深蹲,感觉关节也没什么问题,一次能打八个王铁锤。
“你现在有点像红孩儿”钟尔说,“红孩儿你知道吗?”
“我知道。”宁瓷那个世界也有西游记,她给了钟尔一个脑嘣,“我现在自由了,能打你了你知道吗?”
钟尔捂着脑门,丁香和木蔷对视了一眼,决定不对宁瓷的新造型发表任何意见。
嘲笑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是没有道德的行为。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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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瓷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手指一僵,不可置信地在自己脑顶撸了两把。
“我头发呢???”她大震惊。
“在后脑勺呢。”丁香鼓起勇气说。
宁瓷手往后摸,果然在后脑勺摸到了仅存的几根毛。
义肢公司医生的话犹言在耳,“纳米材质的头发可以水洗,不易脏,但请注意它不耐高温”
“啊!!!!”宁瓷发出尖锐的爆鸣。
这么贵的头发,怎么能不防火啊!!怎么回事?劣质产品!
“冷静啊小宁。”钟尔掏出一卷纱布,“或许你需要它”
“不需要。”宁瓷闭眼。
“握不住的手中沙,不如扬了它。”
她狠狠拔掉自己最后几根头毛,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心里断掉。
是过去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在彻底告别。
“光头也很好。”宁瓷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