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鹅绒被芯。
“嘭。”
鹅绒被芯炸开了,雪白的羽毛一瞬间填满整个病房。
护士后退了半步,退出这间病房。
“祝你们玩得开心。”护士见多识广,面对这怪异荒诞的场面镇定地说,“被子的钱从住院费里扣。”
门关上了。
宁瓷和王铁锤在羽毛堆里面面相觑。
宁瓷先冷静下来,“我们在干什么?”
王铁锤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她也略有迷茫,“不知道啊突然一下子很亢奋”
王铁锤用自己不太丰富的文学素养尽力分析道:“一种穷人暴富的狂喜,参杂着难以置信和恐慌,让我们精神高度紧张”
“这种复杂的情jsg绪撕碎了我们之间和谐信任的伪装。”宁瓷接着说,“让我们大打出手?”
“你为什么突然跳起来?”宁瓷问。
“我怕被人看到这些赃款啊。”王铁锤回答,“你为什么抢我被子?”
“我以为你想独吞我的钱。”宁瓷如实说。
王铁锤伸出一根食指颤抖着指向宁瓷,“我对你太失望了!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人吗!这些日子的陪伴,终究是我不配了!”
宁瓷从王铁锤的裤腿里抽出两片黄金叶,怀疑人生地问:“你不是这种人吗?”
王铁锤悲愤地拿起自己那半块金条,字字血泪地控诉。
“那这是什么?!这难道不是我对你的真心吗?!”
“我多少次外出基地,多少次执行危险任务,我担惊受怕,我雁过拔毛,我这么多年攒下来的积蓄拿给你植发,你转眼都忘了吗?”
“我一时之间没有适应你这种巨大的人设转变。”宁瓷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你前后反差有点太大了。”
王铁锤指指点点:“那是你一直都不了解真实的我,一个伟大且高尚的人。”
宁瓷张开嘴又闭上,闭上又张开,最后发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啊”
她点点头,认栽。
宁瓷捡起掉到地上的枕头,“很晚了,伟大且高尚的人,能睡觉了吗?”
王铁锤用撕裂的被罩打包好床上的黄金叶,再把床上掉着的羽毛拂到地上,她高昂着头,勉强地说:“今天先收留你睡一个晚上。”
宁瓷把枕头放上,准备上床睡觉,自从小区被炸以后她还没睡过床,对此十分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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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王铁锤拦住了她,“你”
宁瓷:“?”
王铁锤露出得逞的微笑,“洗脚了吗?”
宁瓷带着一脸梦游的表情去了公共浴室。
王铁锤看着宁瓷走远,打开自己的手表,搜索第三基地的最新新闻。
她输入关键词“天上下黄金”、“做梦”、“暴富”。
「震惊!第三基地某街区今晚突发情况!无数人为此疯狂!」
「神秘持缸女子或成本次暴富事件最大受益人」
「专家表示这种天上下黄金的情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