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纪樾怎能不知,可他一旦错失机会,一切就晚了,他不想冒险,也无法违背自己的本心。
“殿下,现在当以大局为重。”俞白皱眉道。
“我自有打算。”纪樾冷眼看向他。
俞白深知纪樾如此都是因为宁卿。
狐族大多风流,但一旦遇上心爱之人,便至死不渝,他担心纪樾会耽于情爱,被伤得遍体鳞伤。
若有想要之人,动些手段并非难事,殿下却偏要选择那最虚无缥缈的方式。
纪樾心里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流逝,在第二日催化到极致,不愿再等,他离开飞云峰,来到青梧山脚下,虽然知道这里设了阵法,他的一举一动皆会落入裴谨的眼里。
化作狐狸模样,轻轻一跃,竟没有任何阻拦地上了青梧山。
此时,宁卿硬着头皮进入房里。
师兄肯定没想到她企图对他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情,但是没办法,他若能愿意主动配合自然好,现在情况特殊,她只能霸王硬上弓。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强迫别人的一天,这人还是师兄,果然世事难料。
东想西想稍微分散了宁卿的注意力,不再如何紧张。
“师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宁卿忐忑地问。
自己得先来个过渡,让他有个适应的过程,直接将他扑倒不太好。
“尚可。”裴谨的视线从她身上离开,轻声回应。
“这样啊,那酒味道如何?”宁卿没话找话。
她仔细观察师兄的神情,眼神清明,这酒好像对他没起到半分作用,宁卿的心拔凉拔凉。
“酒香醇厚,还不错。”
回答问题声音清朗动听,逻辑清晰,好像真的没醉啊。
事情到了现在,即便师兄没醉,她也顾不了这么多,心理建设已经做好,澡也洗了,师兄正躺在床上,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水到渠成,尘埃落定,以后她也不必再为此烦扰。
她变来变去的脸色引起裴谨的注意,莫名地看她,“你为何穿成这样?”
他能瞥见她胸前的起伏,好像,里面不着一物。
“……”宁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以往要是在师兄面前她肯定是不会这么穿的,但现在情况不同,她该怎么和师兄解释呢?
“天气有些热。”现在接近夏季,说热也说得过去。
“这青梧山,也热吗?”
青梧山即便是夏季,也是不热的,宁卿被问的不知作何回答。
“师兄你别管,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她试图堵住师兄的嘴,再说说,她不好意思上了怎么办。
可现在应该怎么开头成了一个问题,她在脑中设想了许多种可能,好像都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