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工作吧。”
他这么说着,实际上在看甚尔,又顺带着瞥了眼扇。
他那对双胞胎女儿,跟送给甚尔没有区别。
那两人有什么反应呢?
禅院扇非要给自己加戏,双手抄在袖子里说:“她能发挥微末的价值,也是好处。”巴不得能跟盘星教联姻,在他眼中,女儿、女人的价值就像礼物一样。
甚尔、甚尔根本没接茬,他打开手机,玩消消乐了。
反而是惠,他反驳了扇的话道:“那要看真依姐愿不愿意。”他理所当然地站台了。
扇更不爽了,比自己差两辈的小子,又是那个甚尔的儿子,仗着好运得到的术式要跟自己叫板,他脆弱的自尊心皱巴成酸涩的果核状。
手指竟然搭在刀镡上了。
很多人的视线集中在扇的手指上,直哉嗤笑出声,惠不动声色,甚尔的眼皮抬了一下,像只懒洋洋的、尾巴有节奏拍打的黑豹,打了个盹,又把视线移开了。
甚尔的轻视让扇的眼睛胀红了,直毘人长叹一口气,额角跳疼,他想:何必呢?
都多大的人了,好歹要有自知啊。
结果就是禅院扇手指放在刀镡上,又在经久的沉默后放下来,他猛地站起来,愤然而丢人地推开门,走了。
再度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