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我没这么老吧。”
事发后,除却工作不得已分开,松田阵平都与研二形影不离,这是某种后遗症,可称为ptsd。
他理所当然地说:“悟说得没错。”跟孩子们宣布,“我狠狠地教训过研二了。”
萩原研二点头:“小阵平打得太重了,我疼得不行。”
不知怎样感谢孩子们,只能在他们落脚东京时多请几顿饭,不单是贵的,是些研二与阵平觉得好吃的,承载他们美好回忆的店铺。
这表达感谢的方式让夏油杰等人倍感熨帖,也很乐意跟成年人们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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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拉面已至酒店,松田阵平叫了两杯烧酒,他酒量斐浅,喝完面白依旧。
硝子眼巴巴地说:“我也想试试。”
松田阵平笑骂道:“二十岁都不到,还没到法定饮酒年龄呢,小朋友。”
硝子用筷子尖,将溏心蛋夹成四分之一状,她不大服气:“你们难道等二十岁才喝酒吗?”
研二跟阵平对视一眼,先想到了在警校的日夜,门禁后翻墙买一扎啤酒,一人在墙壁这头,剩下人在墙壁那头。
架在楼顶的探照灯既为夜间训练所配,也是辖制他们这些胆敢逃狱的小兔崽子,多少次被教官的怒火撵得鸡飞狗跳,想想就忍不住捧腹大笑。
不过,他们都二十来着,是法定饮酒年龄。
二十以前也不是没偷喝过酒。
回忆结束,松田阵平霸道地宣布:“不管我们喝没喝,你才国中一年级吧,绝对不行。”
硝子:“。”
“你眼前的国中一年级生们,已从异能特务科逃课开启全国制霸旅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