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说:“啊,是啊,没错,他就是这种人。”
“不觉得奇怪吗?白天才宣战,隔天就坐在一起。”她吐出漂亮的烟圈,“你们有十几年没坐在一起喝咖啡了吧。”
“实际上打过短暂的照面,一个月前吧。”
硝子说:“你说过。”
“一码事归一码。”五条悟说,“多事之秋啊,谁知又出这事。”
硝子说:“也太平静了。”
“没办法啊。”五条悟仰躺在沙发上,双臂伸直倚靠沙发后背。
“杰那家伙当多了教宗,太有表演欲了。”指他宣战时的一举一动。
因过于情绪饱满而显得虚假,他本来就是那种连爆发都要在沉默中的人。
“他本就有那样的天赋,但在跟我说话时还跟十年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