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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琴房的门,将他带出去,送他去上学。

“我不想上学,哥。”轿车上他对戚昀蒲说。

已经在机关里当的青年科长的戚昀蒲带他去青年宫,他在青年宫的滑滑梯旁边椅子待了一下午,工作完毕从机关下班的戚昀蒲带他回家。

他又说:“我不想,我不想回家。”

机关食堂早下班了,戚昀蒲带他去外面吃饭。

吃饭的时候,碰见应酬的戚牧遥。

戚牧遥走到他们这一桌,让他回家去琴房等着自己。

戚衍榆应激咬了戚牧遥的手,然后受伤的竟然是他不是戚牧遥。

他捂着被踹的胸口,视线朦胧中依稀看见餐厅有好多人围观他,他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地板。

后来他胸口总是会一阵阵疼,夜里会钻心的刺痛。

他不明所以,总觉得是戚牧遥害他得的心脏病。

如果戚牧遥骂他起劲了,他就会身体变得半麻痹,麻痹到好似要死去。嘴巴也会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后来跪累了,他就上半身趴在膝盖上睡着了。

太冷了,有时候半夜冷醒来,他想起来,双腿麻痹得他动都动不了。恢复行动他就去偷偷扯落了钢琴的布盖住自己。

年龄再大些,戚牧遥更加忙于公司的事,少管教他了。

戚稍理带同学回家玩,当他们看见自己,他同学问他:“你不是说你只有两个哥哥,一个当大老板,一个当大官儿,那他是谁啊?”

戚稍理愣了愣,小时候无心的他随口一句:“我家保姆的儿子……”

戚衍榆冲过去打了他,戚稍理哭得不是他对手,还手还不上。

“你再乱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戚稍理哭得厉害,打电话去跟戚牧遥告状了。

戚衍榆害怕,他溜出了家门,去戚昀蒲的工作单位找戚昀蒲了。

可是工作单位的哥哥姐姐告诉他,他二哥出去了。不知道多久能回来,让他等一等。

他等了没多久,戚牧遥打来单位的电话就传到他耳边。

他再一次跑了。

他在少年宫待着,看见在玩耍的与他年龄相仿小孩子,无忧无虑,有的旁边还有家长陪同。

他等到夕阳下山,华灯初上。

这次戚牧遥找到他,他率先跪了下来。戚牧遥的拳脚没有下来。

后来,戚衍榆学会了服软。

戚牧遥管教他,他不会说一声不,也从不反驳一句。

戚稍理的撩贱,他也从不搭理。

从来学习不好的他,在一次偶尔考试中得满分。

戚牧遥脸上多了一分笑,好似对他没有从前那没有非打即骂。

他突然发现,学习好既可以让他哥稍许满意一些,也可以在长大后远走高飞。

于是他铆足气力读书。

只要读书好了,他就能飞出去离开这里了。

天天盼着长大,天天盼着离开这里。

后来戚牧遥领回来一个叫“戚息枝”的小孩,年龄也没比他小多少,更似乎与戚稍理同岁。

戚衍榆一下子怒了。

恢复以往打架斗殴,以前是打戚稍理,现在是吧戚稍理和戚息枝一块揍。

可他没揍多久,因为戚息枝比戚稍理聪明多了,他会在明处恭维尊敬着他,暗地里会唆使他弟弟戚稍理对付他。

戚牧遥问他:“戚息枝哪里得罪你了?就算是,也是父母的恩怨。轮不到他头上。你跟父母有感情吗。你出生没多久,你就没父母了!你别在这里给我装,装的多有感情一样!”

戚衍榆后来很久才明白,为什么他会不满戚息枝。

因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