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成马戏团的动物吗?”姜缇言抬起冷眼,问道戚牧遥。
戚牧遥不紧不慢,缓和一笑,“他吃我的穿我的,我让他听我话不应该?我又没有害他,让他走回正途,有什么不对?”
“那你怎么不让他去死,你应该让他去死啊,死了最能回报你了。”姜缇言连这样的词句都说得出来了。
“怎么,来我这里,就是教训我一顿,你有什么资格?”戚牧遥听着很不满,虽然已经是脸色阴涓,但仍然保持他的语气缓柔。
姜缇言听了差点嗤笑,“我没资格,戚衍榆也没资格,有资格的人埋地里是不是?戚衍榆竟然没进精神病院,真是奇迹。”
“如果他身上再多一条伤疤,骨头再被打断一次,我不会这么客气地上门跟你说话。”姜缇言盯着他。
“你是我弟弟我就教训你了。”戚牧遥脸色一点一点微弱地变化。
“你没少折磨戚衍榆吧,他哪天疯了都是拜你所赐!你好自为之。”
姜缇言出去时,戚牧遥眼色晦沉,气得把手里的茶盏盖在了茶杯上。什么毛头小子也来教训他?
·
周一,戚衍榆走在了操场上。
上午的课,顾惊澜终于没有和他坐在一起了。下午四五点时没什么人,他下午的实验课没去上。
有两条狗跑过来,戚衍榆就“啧啧”了两下,还真的过来贴在他腿边。
蹲下来,摸了摸狗。是两条喜乐蒂。嘴细长,耳朵细长立着,毛发很旺盛,基本是上深下白的毛色。
两条都是多色的,一条是灰黑脸,一条是黄棕脸。
两头喜乐蒂把他撞倒。
跟他玩。
一个年轻的学生走过来,把他扶起来。
下雨了,他们不得不去咖啡店躲雨。戚衍榆喂它们喝酸奶。
温如栩给狗擦嘴,很温柔,湿巾。
说起两个人专业。
温如栩是大三法医专业的。
戚衍榆点头。“你喜欢狗吗,想遛吗,给你遛。”
戚衍榆本是想摇头,拒绝,掩藏心意太长时间了,形成习惯。所以他沉默了一会儿。
温如栩看他在草地和狗狗玩耍的快乐,便说道,“我们还有个爱宠社团,有空可以来撸狗,如果你喜欢狗的话。”
周二晚上课,顾惊澜看见戚衍榆和温如栩坐在一起。
他眼色颇暗。
心胸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指骨怪异地用力,结果听见了圆珠笔清脆地折断声音。
顾惊澜看了一下拧断的笔,略微眨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坐在了戚衍榆身后,看他们。
顾惊澜下了晚上课,看见他们在遛狗,在操场。
第二天依旧是。
顾惊澜看他们在没有人,一般只有宠物在的草地上。
他眼色复杂。
温如栩在咖啡店,顾惊澜故意跟上他。
两人是认识的。两人是高中校友。
温如栩家境充实,顾惊澜亦然。
“和你玩的那个人,”顾惊澜听闻温如栩性取向,“朋友吗,”
温如栩点头。
“你们在交往,还是刚才认识?”顾惊澜淡然,装作问情况地说着。
“怎么不问问老朋友近况,”温如栩说。
“我这不是在关心你感情生活。”顾惊澜淡笑。
温如栩说,“差不多在交往,”
顾惊澜依旧是笑,只不过略微眨眼再抬起来,眼如善水,“他是我同班同学,需要我给你们当下僚机吗,”
温如栩意外,淡然地,“你还认识他,”
“知道他一点,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