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了,周宁宇的痛苦,他的挣扎。她的眼泪因为怜悯而流出,用自己的手慢慢地攀上了他的脸,他抚摸着他的脸颊,想借此安抚他伤痕累累的灵魂:“哥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接吻,上床,都可以,只要你待在我身边,能不那么难过。”
周宁宇和周宁合的教学楼没有在一栋,周宁合是艺术生,她的教学楼离周宁宇很远,每天早上周宁宇都会把她送到自己教室门口,再从自己怀里掏出一瓶温热的牛奶。他们之间的交流并不多,可是任谁也能看得出他们之间深厚地默契。
「“听」 周宁合却一直在阳台上待了很久,等到她意识过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她的身体被夜风吹得冰凉,她吸了吸鼻子,叹了一口气,仿佛想把内心的愧疚,难受都从身体里呼出,最后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能是昨天夜风吹得太久,第二天周宁合有点感冒。周宁宇去她房间喊她起床出来晨跑的时候,就看到她窝在被子里烧红的脸,她真的很容易发烧,又全然不会照顾自己。
“哥哥,我好像要着火了。”她眯着眼睛看着站在床边的周宁宇,周宁宇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