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心头绞痛,几乎要呕出血来。
他最后再看一眼宋瑾砚,一秒也待不住,大步往前离开。
一路来到车上,冯特助在后面整理了一上午的会议记录,抬眼看向后视镜,看到正在后座闭目养神的boss。
他心思深,情绪很少浮于表面,冯特助也无法弄清楚boss的想法。
这次董事会,老爷子可是杀了个措手不及。
澳洲要启动一个新项目扩展业务,谁远赴大洋彼岸去主持工作,自是需要一个人选。
候选人大概率便是从自家boss和大房里选。
新项目风险大。但高风险意味高回报,要能做起来结果也是好的。
可惜,现在局势如此焦灼,离京去做这么一个看不清前景的项目,这不叫锻炼,这叫发配。
谁知道几年后京城局势什么样,还能不能有一席之地了?
人选悬而未定。
此次西城项目落于谁家便成了重中之重。
毕竟拿下西城项目,也就无法再被发配澳洲了。
冯特助理完思路,只觉心惊肉跳。这平日里老爷子和小辈也算其乐融融,怎么一涉及集团事务,手段就这么狠。
这不就是鼓励下面人竞争吗?
他叹口气,感觉压力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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