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又没碰你。
“别说了,快走吧!”明荔拽他衣袖,也不等他了,大步往里迈。
宋瑾砚盯着她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忽而愉悦地轻哂一声。
她过去这些年在做什么,和他那个侄子小孩过家家吗-
“啪。”打火机点火声。
可惜,烟还没点着便被一只修长的手指抽走,谢舟抬头,对上席牧承漆黑的眼:“席二,我又怎么你了?”
“我闻不得烟味。”席牧承随手把丢垃圾桶里。
谢舟额角直跳,“你刚刚怎么不说闻不得?”
“闻烦了,不行?”席牧承不耐道。
“行行行。”谢舟简直要给这活祖宗跪下,坐在一旁的女朋友王若若不住掩唇笑。
包厢内人不少,都是这一圈相识的发小。他们这一批坐这儿打牌,另一批则坐一边唱歌玩游戏。
桌上,孟颂输的最多,长叹一口气:“这砚哥哥再不来,我家底都得空了。”
“他来了,不止家底,你底裤都得没。”谢舟毫不留情地说。
王若若笑得更欢了。
“那可不一定。”孟颂洗牌,笑面虎一般:“他不还带了个小太太吗?”
几人一开始还对宋瑾砚闪婚的行径感到震惊,在得知人抢了侄子未婚妻后,则变成了浓浓的唾弃。
衣冠禽兽啊!
“若若。”谢舟忽然想起什么,“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
他学着女友的语气,嗲嗲道:“你们这一圈人啊,就宋瑾砚最正经,光风霁月,君子如玉~”
“现在他把小十岁的侄媳妇撬过来了,”谢舟横女友:“还君子吗?还光风霁月吗?”
王若若:“……”
孟颂笑眯眯:“败类啊败类。”
而此刻,“败类”本人宋瑾砚,正携明荔站在包厢门口,将几人的对话听了个干净。
明荔瞅了眼宋瑾砚的表情,没什么情商地接了一句:“他们好像在说你。”
宋瑾砚从善如流:“说的也对。”
明荔:“……”
“孟处长,好久不见。”宋瑾砚不紧不慢地叩门。
“好,好久不见。”孟颂笑容渐渐散去。
果然,手气臭的人运气也臭!今晚又要倒霉了,宋瑾砚这老狐狸多记仇他能不知道吗!
明荔随着宋瑾砚进门。
她四处环视一圈,有些讶异。
没想到这内里和外面一点儿也不一样,还挺正规的。
宋瑾砚一进门,便是此起彼伏的砚哥哥。
“砚哥哥?”明荔莫名。
“嗯?”宋瑾砚侧头:“夭夭喊我么。”
“我就是重复一下!”明荔突然觉得他好不正经。
宋瑾砚笑,将她带到桌前,有个公子哥自动给明荔他腾位。
“介绍一下,我太太明荔,荔枝的荔。”
一瞬间,所有视线都投过来。
明荔难得有点紧张,回眸看了看宋瑾砚,才伸出细白的手晃了晃:“嗨。”
所有人同时默了。
这姑娘怎么能漂亮成这样?
眼波流转,满身的蓬勃生命力。
宋瑾砚这个老狐狸到底是什么好命?这墙角他为什么要等十年再撬?
以及。
老狐狸那个侄子是瞎子吗?
宋瑾砚淡淡敲了下桌子:“我太太和你们打招呼。”
众人顷刻间回神,一个个向明荔问好。
些许的紧张感终于冲散,明荔扬起唇角回应。
“你好漂亮啊。”王若若盯着明荔,连眼睛都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