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她如果真的这样做了,究竟是在打击谁。
她绝不会被一个贱男人影响了自己的生活节奏。
哪天她再谈恋爱,对方一定是她真心喜欢的人,她怀揣的也是真心,而非是“意气用事”“一时冲动”。
池霜微笑:“你去打听吧。别给我弄虚作假就行。”
她不担心孟怀谦会将黑的说成白的。
但这厮,很有可能会将白的说成黑的。
孟怀谦顿住。
“那在我打听到他的具体情况之前,”他喉结滚动,缓慢而克制地说,“你先别跟他聊天,好不好。”
谁都有弱点,谁也不是完美无缺。
他会找到冯鹤城的弱点,也会找到那个缺口。
池霜突然发现,孟怀谦比起两年前更沉闷。
这人的确是有病。
如果她不阻止,他可能真的要满世界去打听一个她压根就不认识的人,到最后别连累了她!
她有些气恼,命令他停车。
“怎么,是不是以后我无论跟哪个男人接触,你都要去调查一下?”池霜骂他,“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姓池吗,你是我爸妈吗?”
什么臭毛病。
谁惯的。
“可以是我吗?”
这五个字,如一道又一道重锤砸了下来。
你想接触的那个男人。
可以是我吗?!
池霜没有把孟怀谦的追求太放在心上。
如果她要跟什么人恋爱的话,她当然不愿意男朋友跟梁潜有什么关系。从车上下来后,她并不算委婉地跟孟怀谦说:“我跟你之间是没可能的,当朋友都算勉强,更别说……”她停顿数秒,“我不会因为梁潜去迁怒谁,你也好,程越容坤也罢,你们愿意来我店里捧场,我欢迎,但就只是这样了。”
她立于夜色之中,风吹乱了她的发丝。
孟怀谦说:“我并不是现在就要一个答案。这未免也是趁虚而入。”
池霜不太满意这说辞,纠正强调:“我并不虚。改改你自信,不,高傲的态度吧。”
趁虚而入,顾名思义,趁对方力量虚弱时入侵。
或许她的力量并不强大,但她的心,前所未有的坚韧。
“嗯……”孟怀谦也品味这个词,失笑,“是我的错,我从小语文不太好。池霜,你曾经说过,每个人最优先考虑的永远都是自己的感受,是吗?”
池霜没回答。
“我也是。”
话到此处,池霜知道自己这三言两语也无法劝退他。再多的话,她也不想说,浪费口舌罢了。
“随便你。”她耸肩,“只是……”她垂眸看向他的左手,“一点忠告罢了。”
看在他的手是被她所伤的份上的一点忠告。
听不听是他的事。
“谢谢。”他说,“没必要想着我这伤,如果可以,我想用这道疤换别的,好不好?”
“得寸进尺了。”她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可以吗?”
“说说,答不答应是我的事。”
“对我一视同仁。”他说,“别把我当他的朋友,我跟他也不可能做朋友了。”
孟怀谦的诉求就这样简单。
他知道她膈应什么。
他没渴求太多,只希望她能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追求者来看待,而不是前男友的朋友。
池霜若有所思地打量孟怀谦。跟她记忆中两年前的那个人似乎不太一样,过去的他没这么多话,跟她相处也不带任何的攻击性,就像是稻草人任由她捶打怒骂,可现在,他不一样了,原来他也有强势的一面。
这两年里,在他身上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