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背着光,几乎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
只是这三个字,隐隐有克制之意,仿佛已经在他心里说了千次百次。
可能是她听过他太多次的对不起,她一瞬间就清楚,他不是在为他的好友梁潜道歉。
她知道,他是在为哪件事道歉。
她却不想点明,怒气一点一点地泄出,她分不清楚是为了什么,提高了分贝,冷冷地说:“替梁潜吗?你是他爹还是他儿子,他做什么都由你来兜?”
是在为什么生气。
她也不知道。
孟怀谦低声:“我不是在说这件事。”
“那还有什么?”池霜反问。
她已经不记得了。他知道。
孟怀谦只觉得提起那件事、那个晚上都艰难。
池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从他身边绕过,只留下,他已经不再熟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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