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玥听了却道:“道友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那李翼有毒功,她却有许多太初辟毒丹,一颗可保一日万毒不侵,只要不是分神以上修士使出的毒物,那便无忧。
那女修士苦劝无用,舒玥只是将她扶到边上,让她休养一二。放出传音纸鹤,一炷香后便有人来将那女修士带走了。
舒玥转过身,咬咬嘴唇,看着静垣:“师兄,我将要给你添些麻烦了。”
静垣看着舒玥,淡淡一笑,手掌轻轻拂过她的头顶:“师妹侠义心肠,师兄岂能阻扰?师妹尽管放手去做,若怕这些小小麻烦,师兄也不必出来行走了。”
舒玥唇瓣缓缓向上一翘,眼角一弯:“多谢师兄。”
静垣道:“若要谢我,得胜归来即是谢礼。”
舒玥不再多语,掠上台去。那男子见舒玥如此美貌,阴郁之色倒是慢慢收了起来,甚至露出笑来:“小娘子生的这般容貌,何必出来打打杀杀。李爷我身边倒还缺个妾侍,不如跟了我,管教你在这城中无人敢惹,好过做个无名无势的散修。”
舒玥天之骄女,听得这话已是恼怒:“你亦不过开光,居然这般妄自尊大、口出狂言,今日若不将你打落,我也枉费这十六年修行之苦。若教他人知道,宗门、父母颜面因我而伤,你一区区开光怎担待的起?今日必叫你知道何为祸从口出。”
那男子脸色一变,复又嬉笑道:“我对美人儿还是有些耐心的,那李爷我便陪你玩玩儿就是。”那男子还未说完,便抢先掏出玉瓶,欲要先下手为强。
一阵粉红色迷雾在台内迅速弥漫开来,浓厚太甚,台下之人几乎已看不清台上人的身影所在。
过了一会儿,那粉红烟雾逐渐稀薄,只见有一女修士稳稳立于擂台之上,正是舒玥。
那男修士大惊,原本他的芙蓉醉一出,中者立刻便会昏睡一地,若无男子精元为解药,一日之后身亡命殒。怎么舒玥竟然还能站在此处,全然无碍?
舒玥冷冷看着那男修士,她自是无事的,上擂台之前便用了太初辟毒丹。若是有事,才是奇怪。这男子居然使出这般阴毒之物,就是想要毁她清白,实在是用心险恶。
“既然你已出完招了,那该我出招了。”
说话之间,忽然地上长出无数手臂般粗细的藤蔓,叶蔓之上长有无数寸长细针,尖头之上还泛着微微青光。它如同挥出无数狼牙棒般朝那男修士凶狠扑去。
男修士见此情形不由慌张,嚣张表情早已不见。他是毒修,攻击防御皆靠用毒,他从未学过法术攻击。此时,别无他法,狼狈腾挪转移间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掏出毒物。
舒玥却是让那男修士再次用毒的机会也无,数十藤蔓左右围成牢笼。那男修士见状向上腾空,意要飞离此处,却没想到在他身后悄悄盘着一根藤蔓,在他飞腾之时,猛地伸直,朝他头顶直拍下去!
那男修士听见呼呼风声,勉强避开,却被等候在一旁的另一条藤蔓猛然打个正着,正好打在那男修士丹田之处!一击之下,口吐鲜血,面如金纸,他丹田已是碎裂,若无逆天之物,再与仙路无缘。
“啊,我的丹田!你这贱人,居然敢坏我丹田,我必要让祖父将你这贱人抓来,扒皮抽骨、燃烧元神,你且等着!”那男子眼神仇恨,怨愤的脸扭曲成骇人模样,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几乎要将舒玥吃下去一般。
舒玥已是不愿再与此人说话。打开阵法,另有一似是他同门之人将他从台上带下去。
静垣突然接口:“你倒不必担心,我与师妹必定在城内恭候尊祖父大驾。”
那男修士恨恨看着,“原来还有奸夫,你们等着,若叫你们活着出了这榆实府,我誓不为人!”
静垣亦是一副冰霜模样,冷冷回道:“我只待尊祖父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