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娇娇,他的挚爱,他此生存在于世的唯一意义。
你陪我流离一世,此生,便将所有的风雨交由我来扛。
他想要守护这个人,守护她的一切,包括眼里那份纯真。
“是很甜。”末了。林娇似乎听到他这么说了一句。
大坏蛋!她张嘴咬住旁边的手,可是软绵绵的人又没什么力气,更可况男人的肌肉又异常坚硬,她啃两下就松了口。
“怎么哪哪都这么硬?”小娇气抱怨了一句,却让裴景目光一瞬间变得晦暗不明。
刚刚升起的情潮,还未被压下,就被她再次勾起来了。
他语声低哑:“到底是哪哪,夫人可要好生检查检查。”
说着一把将人抱起往床上去了,明白过来的林娇羞得满脸通红,老色胚,真是不知羞。
***
地牢。
林锦正进来的时候,秦牧正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即使是在昏暗的牢笼里,他这位老友依旧是遮挡不住的满身正气。
他的状态看着还行,一边的桌上更是放着丰盛的膳食,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动筷,但是至少能说明这里没人敢怠慢他。
林锦正这么打量的时候,秦牧已经睁开了眼睛。
“清砚,你来了。”
他目光平静,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已经是彼此都心知肚明。
秦牧起身,从床上下来,又坐到了桌前。
满桌的他没有动过的美食,像是在坚守着什么气节,可是这一刻,他还是拿过杯子与酒,给两人倒上了一杯。
“今日我们哥俩,便喝上这最后一杯吧。”他笑,“用新朝的酒,敬新生,敬逝去。”
林锦正站了一会儿后,在他对面坐下。
端起酒杯、碰杯、一饮而尽。
君子和而不同,这两人的交往便一直是秉承着这个信念,所以在一起也大都是谈天说地,不说政事,像这样沉默饮酒的时候,也并非没有。
一杯接一杯,一直到秦牧这千杯不倒的人,脸上染上红色,流血不流泪的人,眼里开始湿润。
察觉到林锦正担心的眼神,他摆摆手:“我没事。”然后捂脸平静了好一会儿。
“清砚,”半晌,他才终于开口,“我知道,当初是我没有听你的,如今再来求你,太过无耻。但是……我也只有你,只有你可以求了。”
“我这一条命,我不在乎。可是霜儿她太年轻,当初……是我的固执害了她。我实在不忍心,连累她这般年纪轻轻,就随着她这个迂腐的老父亲……”
秦牧声音逐渐哽咽。
他是真的错了,若是当初借了裴景、孟跃的势,不在乎这低头不低头,让秦霜嫁入国公府。
至少如今,还能保住这一条命。
是他连累了自己的一家人。
林锦正叹了口气:“你我之间,就无需说这些了,你知道的,我一直把霜儿当做我的半个女儿,无论如何,我也会拼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