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怎么敢……!”
他忿忿地说完,张开口,露出两颗尖牙。
蛇在咬人的时刻,在尖牙刺入皮肤的那刻,是可以注入毒液。
毒液,可以使人神志不清,无法动弹……
那样她就不会提出解除师徒这种讨厌的请求了。
他恶劣地想。
耳边传来宁如的轻笑声,随即他的背部被轻轻拍了拍。
宴止川:“你笑什么?”
宁如揽上他的背部的手使了劲,少年失了重心,猝不及防地跌入她的怀中。
“小蛇。”宁如说,“若以师徒的身份结为道侣,好像不太好吧?”
怀中的少年身体瞬间僵硬,过了好一会他才不敢置信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宁如想了想,决定逗一下他,“……算了,不说了。”
“再说一次!”
宁如耍无赖,“你刚才没仔细听,那有什么办法。”
“我仔细听了……!”
“那我刚才说了什么?”
宴止川撑起身子看着她,目中的怒气消散了去,他说这话时卡顿了几秒,吐字甚至有几分胆怯,“你说,我们……要结为道侣……”
“什么?”宁如装作听不清。
他看着她的双眼,又轻轻说了遍,“……我们要结为道侣。”
“好好好。”宁如抬手拍了拍他的脸,“答应你了,小蛇徒弟。”
宴止川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你给我下套!”
“哪有什么套不套的。”宁如抗议,“本来这话就该由男方说吧,不能因为你脸皮薄是个害羞鬼就不说啊。”
“我不是害羞鬼……!”
“是,你脸皮不薄。”
宁如说,“流氓地用尾巴缠着我的只是你的尾巴是了,跟宴止川的上半身没有任何关系咯。”
“……”宴止川说不过她,咬牙道,“很好,宁如,我说不过你。”
“哼~”
“但是——”他卷紧了蛇身,眸子黑沉,低声道,“徒儿总有治了师尊的办法。”
为什么在这时候改称呼啊!
无论言语和动作都十分危险。
感到不妙的宁如连忙抵住冲她倾下身子的少年,“你你你这个……”
“逆徒,是吧。”宴止川替她接上,恶劣地笑开,“逆徒可最喜欢以下犯上了。”
“师、尊。”
……
自那以后,两人虽敞开地以道侣的关系相处,但宴止川不知为何,总是无法放弃师尊这称呼,尤其他发现某些场合,这称呼能有效地增加情趣后。
宁如打了个哈欠,困倦地闭起眼睛,从那日后,系统界面也自此消失了。
她想,虽然剧情魔改,但她也是过完了自己的剧情吧。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可以束缚她的人生了。
疲惫之意很快袭来,她很快进入梦乡。
在她进入梦乡后,她枕边的小黑蛇倏尔睁开了眼睛,用蛇尾卷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它又摇摇晃晃地爬下床,沿着窗边,从窗口的缝隙溜走了。
这动作对平日的它没有任何难度,但对如今过敏的它可谓艰难困苦,它撞了几次脑袋,从桌腿滑下几次,才成功地溜了出去。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