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跟她有交流,竟连离宁如也远了些,吃饭也只是摆好饭菜,是连人影都看不到。
宁如最后是没办法,找到他说若他真是不愿意,剑可以放在她那处。
宴止川也只是冷淡地哦了几声,又钻回书屋看书去了,问近日在看什么书也冷冷地回了句不关你事,搞得宁如以为他练了什么邪功练
得走火入魔,还曾暗中潜入书屋中,结果发现熟睡的宴止川身边就摆着几本书,全是清心咒无妄决之类的书籍,书上折痕明显,看来反反复复翻遍了。
宁如是更迷惑了。
潜入的第二日,宁如终于忍不住,堵住了宴止川,问他近日到底在生什么气或者是有什么心事。但两人越聊宴止川反应越怪,不仅严格地保持两人的距离,脸色也不算好,苍白的皮肤泛着微红,像在压抑什么病痛。
宁如担心不已,伸手去探:“发烧了?”
手被趴地挡下,宴止川急匆匆地转身离开,砰地一声关了门,是怎么唤也不理。
宁如曾经问过剑灵和阿搜,阿搜说自己没察觉到态度上的不同(都是凶巴巴的),但最近的食物品质略有下降,仿佛没上心。
剑灵倒是得出了一个结论。
“可能对女性不适吧。”剑灵坐在墙边,晃着腿笑着说。
宁如没听懂:“不适?”
“我听其他剑说,有些人会在鲜花盛开的季节咳嗽打喷嚏,我猜会不会是这种呢。”
“噢,你是说过敏啊。”
宁如想了想,“听起来好玄幻。”
不过细想起来,宴止川这几日见到她确实会脸红。
脸红,也是过敏的症状呀。
“或者……”逐月眼珠子活泼地一转,“是那几天?”
“那几天?”
宁如又被绕糊涂了,哪几天,类似女性的生理期?
但逐月没点明,自己边哼着小曲,边摘围墙上的小花去了。
宁如没想明白,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任其自然,给他独处的空间。
无论是过敏还是生理期,过几天就好了。
这日清晨,一个清瘦的身影穿过树丛,来到了宁如的院外。
是凌时初。
但他并未直接敲门,在院外走了圈,接着来到逐月身后。
逐月正蹲在地上摘花。
“看起来是成功了,空气中都弥漫着那条黑蛇糟人的气味。”
凌时初背着手,微微弯下腰,压低声线说道。
“逐月,你做的很棒。”
“这样吗?”
逐月回过头,冲着少年弯眸一笑,语气轻扬,“剑和人本是互相影响,这又不算什么难事,况且我得到了您的力量。”
“嗯。”
凌时初轻挽唇角,眼角微红,带着一□□意,“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