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更快。”
宴止川停顿了下,“你怎么又偷看我尾巴?”
宁如和宴止川相处的方式很奇特,又格外的合拍,例如会在无聊的问题上认真地斗嘴。
“不是偷看,就坐在你脑袋上的时候,看到了。”
宴止川明显生气了:“这就是偷看!”
“不是吧!你尾巴又不穿衣服。”
宁如大呼冤枉。
“你强词夺理倒是很在行……!”
宁如刚想接上,却听到树丛发来一阵窸窣声。
她伸出双手做出投降姿势,“等、等等,先休战。”
“我说你!”
然而宴止川并没领会到她的意思,也许被偷看尾巴是真的对他影响很大,他拽过她的手腕,一手抵在树上,将宁如禁锢在怀中,咬牙道:“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廉耻?”
宁如被压在树干上,正好看到宴止川身后的树丛中,有位少年在慢慢走来,她倒吸一口气,“啊。”
卧槽来了。
完了完了。
可不能让他们相见。
偏偏宴止川见她走神,是更气了,压下身子,眼神凌厉地盯着她,“这时候,走神?”
宁如眼神飘忽,脑中疯狂拉响警报。而凌时初的身影在交掩的树丛中愈发清晰。
“宁如。”
宴止川皱眉:“到底在想什么?”
他思索几秒,也顺着宁如飘忽的视线,正要回头望去。
“我、我在想!”
宁如大声开口,夺回了他的视线。
“什么?”
少年抬眉。
宁如咽了口唾沫,答:“是有一点点,但不太多吧。”
“什么意思?”
宴止川还未想明白,宁如突然张开双手,一脸视死如归地抱住了少年。
少年身子僵直,瞪大了双眼。
几秒后,宁如从地上拎起看上去有点晕乎的小黑蛇,慌忙塞入了织袋。
*
凌时初早知道神树前藏着一个人,他微微眯起眼睛,手中就要召唤出焚心。
还是她吗?难道还是躲不过?
明明都已经改变这么多了。
他心中无比厌烦,甚至释放着杀意。
若是旁人见到,见到脸色阴沉的凌时初,大抵迅速溜到十米开外。
因此宁如出现时,凌时初的表情状态堪称教科书级的变脸。
少年哪还有什么戾气,连眼神都纯真可爱起来,宛若见到主人归家的小狗,满是喜意,他喜不自禁地就要开口,“师……”
下一秒,他的话语被法术堵住,是宁如对他使用改口术。
为了不让织袋里的小蛇听到凌时初的名字,也不让小蛇发现他们的关系。
师尊被宁如施法屏蔽掉,只要凌时初发出师尊二字,自动就被改成小如。
这是高阶法术,凌时初本人会毫无察觉。
纯纯给织袋里的小蛇演戏罢了。
“小初……”宁如咳嗽几声,直接含糊改了口:“小、小朱,你这一路过得还好?”
一个字也不给小蛇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