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其实意识还算清醒,察觉到动静睁开眼:“也不怕感冒。”
长夜寂寂,无人应答。
他把被子扯回来,想着去喝口水,摸手机的时候有碰到金属的声音。
床头柜放了什么吗?他没啥印象,用手机屏幕的一丝微光看——是个保温杯。
水温现在喝正好,酒后的一点不适消散。
岳阳重新躺好,亲昵地蹭蹭女朋友的脸。
无端扰人清梦,余清音虽然没被吵醒,还是不满地翻个身。
她的头发乱跑,啪啦戳在岳阳的脸上。
他放轻自己的呼吸,那种淡淡的花香味还是无孔不入。
也许是这样,他做了个很春天的梦,美妙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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