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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反倒搭上了自己。那酒初饮毫无所觉,谁知后面会有那么大的药性,在被慕厌雪按在桌案上折腾时,她的理智几乎被药性吞没了,哪还会记得她答应了他什么。

得到她这样答,慕厌雪并未失望,反而发出一声轻飘飘的讽笑。

“果然。”

是笑她,还是在笑他自己,长穗不清楚,她只感受到箍在下颌上的手指忽然懈了力道,带着微茧的指腹顺着她的脖颈下落,扫过她的锁骨,引来长穗阵阵颤栗。

“你说——”

轻轻拂下挂在肩膀上的松散薄衣,慕厌雪抬手抚f摸她皮肤上的斑驳红痕,声线变得缥缈不明,“你说,你只属于我。”

夜深人静的书房中,他怀中的人手脚并用纠缠住他,企图得到他更深的贴近与回应,可他该以什么理由去拥抱亲吻她呢?他总要为自己找个缘由,不是吗?

于是长穗便说喜欢他,说她满心满眼心里只有他。

“就像这样……”慕厌雪唇边弯起浅淡弧度,用左手扣住长穗的后脑,与她额头相抵贴在一起。学着长穗的动作,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在她唇角一下下轻啄细吻,“你就这么缠着我,说你同他们只是做戏,只是想用他们刺激惹怒我……你说你此生最爱的人只有我,求我抱抱你……”

像是陷入昨晚的回忆,慕厌雪的眉眼柔和,捧着长穗的脸颊道:“昨晚的穗穗真的好热情,像是我怀中的幼兽,片刻也离不开我的爱抚。”

“我问你,我是你的什么?”

“你说,我是你的夫君,你只属于我……”这些话慕厌雪从未教长穗说过,可理智全无的人却能张口就来,若非有刻入骨血的惩教,那便出自真心,慕厌雪只能信,她是真的爱他。

既然他是她的夫君,她是独属于他的珍宝,那他自然有约束管教她的资格。或许是用了些小手段,总之长穗已对他承诺,不会再踏足南风馆不会再来见映雪,他也信了。

“我那么相信你,你却是在戏耍我。”说到这里,慕厌雪唇角的笑流逝,缓缓又归于冷寂。

只不过是几个时辰没看住,口口声声说只属于他的人便跑来了南风馆,不顾沾着他一身痕迹也要同贱倌滚做一团,将昨晚的承诺全然忘光。

“穗穗你来告诉我——”

屋中异香扑鼻,床榻下散落的衣物堆聚,望着长穗满身的痕迹,慕厌雪游移的手又落回长穗的脖颈上,松垮圈握,“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该拿他这个满口谎言、滥情又无情的妻子怎么办?

长穗人已经傻掉了,随着慕厌雪一字一句的控诉,她的心跳骤升又下落,最后归于平静。

她想,慕厌雪是没有骗她的。

被药酒蚕食了理智,她对慕厌雪的渴求是出于本能,而她那些信口而来的承诺,则是来自前世暮绛雪对她在床榻上的教罚,刻入了她的骨血中,让昨晚的她以为自己回到了前世。

之所以心跳骤升,则是她听到昨晚理智丧失的她,对慕厌雪说了真话,她来南风馆来见映雪,确实是为了激怒惹他憎恶,不过想来她没有吐露真实目的,才会让慕厌雪以为她的行为是故意惹他嫉妒吃味,也幸好他没有细问深思。

“你想怎么办呢?”长穗仰了仰下颌。

理清楚头绪,她发现眼前的慕厌雪看似平静,实则内里早已沸腾翻涌。她要抓住这次难得的找死机会,摆出傲慢不屑的态度,“不如你掐死我?”

长穗的脖颈纤长,还印有几枚殷红碎印,不知是出于他,还是那个卑劣贱倌。

见慕厌雪抬眸看向她,长穗唇角露出顽劣笑容,毫无畏惧道:“只是,你舍得杀我吗?”

舍得吗?

慕厌雪眸中似有冰雪碎裂,流泄锋利风霜,他圈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