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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舒服。

她先是点头,又摇头,干巴巴解释:“我就是太好奇了,想看看他面具后的脸,看完我就死心了,喝喝茶聊聊天哪有什么尽兴不尽兴的……”

慕厌雪勾了勾唇角,“那看到了吗?他好看吗?”

长穗:“他不肯摘面具呢,要花钱才能看。”

故意将这句话说的轻飘模糊,她扑到慕厌雪怀中扰乱他的注意力,摸上他有些泛凉的侧脸笑眯眯道:“反正不管他摘不摘面具,都不如你好看。”

“我肯定最喜欢你!”

慕厌雪低眸看着她,将自己的手覆在她的手上,用脸颊在她掌心轻漫摩擦,有几分勾人意味,“是吗?”

车厢中的旖旎氛围刚起,就被绿珠不满的声音打断,“你怎么出来了?”

绿珠站在马车外面,眼看着映雪越走越近,急忙伸手去拦,“你干什么,谁准你靠过来的!”

映雪柔声说着什么,因声音太小,传回马车听的不太清楚,只能隐约听到岁岁二字。长穗的身体有些发僵,她人还靠在慕厌雪的怀中,他的手臂箍在她的腰身,两人呼吸交缠,是面抵着面即将亲在一起的姿势。

搂在长穗身上的手臂未松,慕厌雪用唇轻轻蹭过长穗的唇角,吐息还未暖热,“是那位舞倌?”

长穗抠着他的衣襟,迟缓点了点头。

“我……”正打算下马车看看,慕厌雪忽然撩开了车帘,露出半张温雅俊美的侧颜,掀睫看向车外,“何事喧哗?”

他这番举动长穗没想到,绿珠更不会想到。紧张到大脑空空,绿珠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映雪越过她停在马车前,望着车内的男人瞳眸微微收缩,“你是……”

他大抵想问慕厌雪的身份,又想到什么生生止住。很快调整好情绪,他柔声问着:“岁岁在马车里吗?”

慕厌雪垂睫凝着他,没出声。

长穗缩在慕厌雪怀中,被他宽大的衣袍笼罩,大半身影掩在车帘后,这会儿汗都要出来了。偏偏映雪还在喊着她的名字,提高音量说道:“您刚刚走的太着急,将香囊落桌上了。”

什么香囊?

长穗摸了摸腰间,反应过来自己压根没戴过香囊,又怎么会落下。得知映雪找错了人,她刚要出声,慕厌雪便先他一步道:“这不是她的东西。”

映雪身形一僵,听到车上男人淡淡道:“我家夫人从不佩戴香囊,公子请回吧。”

“……”

再次被慕厌雪从南风馆带回,长穗老实了几日不再出门,主要原因还是慕厌雪盯得她有些紧,她借口说要出去逛街,他便放下手中的公务说要陪同。

看来是被她折腾怕了。

怕了好,怕了才会有危机意识,等长穗给他一些安全感后,再故技重施,绝对让他心态崩裂。

抱着让慕厌雪崩的彻底的念头,长穗这些天极为老实,暗下花重金寻找传说中的千面老怪,据说此人能易容成任何人的模样,只要钱给足就能为其办事,没想到还真让长穗找到了。

眼下桓凌病重,长穗挂忧他的身体情况,不可能全然不顾他,于是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她让千面老怪扮成她的模样出入南风馆,真正的她则入宫陪桓凌批奏折,顺便查查元崎身上的疑点。很多出格的事她做不来,对于南风馆的寻乐她也实在不得趣,恰好可以让千面老怪代替她。

早在第二次入南风馆时,长穗便与鸨母通了气,日后她需要一间有秘密通道的特殊包厢,方便她随时进出南风馆,鸨母当她是为了逃避夫君的问责,已经爽快答应着手去做,承诺在映雪拍卖会那夜,便可将包厢改好入住。

如今万事俱备,只等五日后,南风馆的拍卖会到来,到时她需想法子从慕厌雪眼皮子底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