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后来的某一天,听说姜行晶结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高斯晚正在自己的演出后台,整理着演出服装,那个瞬间她浑身血液一凉,整个人仿佛冻在原地,后来去舞台表演,也没有想象中的尽善尽美。
等到她表演结束,朋友才姗姗来迟补了句:“不过两人不是自愿恋爱,而是联姻,听说姜行晶可不情愿呢。”
高斯晚舒了口气,冻结的血脉经络重新熟络,弯了弯唇:“原来是这样。”
高斯晚这几年一直在做巡回演出,打造自己的专属名片,演出很成功,在国外小有名气,积累了一小批粉丝,艺术逼格很高,眼光高于顶,从来不接代言和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获得了大大小小的奖,知名度仅限于那些上流人士和热爱艺术的群体。
今年回国在国内继续自己的巡回演出。
这次回国后,她本没想和姜行晶有过多接触,可是几年间不见,当时那个幼稚任性的女孩,已经成长为温柔落落大方的女人,越发迷人。
尤其是今夜,她抱着吉他慵懒浅唱低吟时,有种说不出的魅力,轻而易举俘获所有人的目光。
高斯晚无法否认,她再次喜欢上了她。
…
…
高斯晚说:“我大概会在国内呆很长一段时间,可能会直接定居下来,之前我们的分手不是很愉快,但是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姜行晶指尖撑着侧脸,懒懒看她:“所以?”
“我准备重新追你。”高斯晚说。
姜行晶勾唇:“我现在结婚了,能不能明白?你这种行为和小三有什么区别?”
高斯晚坚定:“我会等到你们离婚的那天。”
姜行晶:“……”
以前怎么没发现高斯晚这人道德底线这么低呢。
夜晚的京都仿佛是个瑰丽璀璨的舞台,这个城市的每处角落以及每个灯光都显露着繁华和冷漠,姜行晶独自坐在车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两圈,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她在京都长大,却在此时对这座城市毫无归属感。
她的小家在平芷,柳如昼在那里。
本想着明天订机票,夜晚容易头脑发热,姜行晶开车前往平芷,大概三个多小时的车程。
防止疲劳驾驶,她买了杯咖啡,然而一路上她都精神奕奕,回到家里时间已近天亮。
姜行晶端着那杯冷掉的咖啡,在暗黑的客厅里慢慢喝完,余光里有个人影慢慢从卧室里出来。
她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衣,揉着眼睛径直走进厨房,将冰箱里的饭团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似乎没发现有别人,做完这一切,她再次回到卧室里。
有些时候她懒得做早餐,便加热一些速食食品,总吃也不太健康。
姜行晶挽起袖口,葱花冰箱里拿出鸡蛋和青菜,做了一份简单的面条。
等柳如昼再次出来,看到姜行晶在厨房里忙碌,有种梦境的不真实感,半晌,她像以前梦境那般,指尖直接摸上女人紧实的小腹,感受着温度。
姜行晶轻描淡写看了眼:“柳总,大清早就耍流氓?”
是现实的,不是梦境。
柳如昼快速收回手,耳尖微红:“你怎么回来不说一声?”
“我说了啊,你睡得太早了,不怪我。”
说着,姜行晶招呼她吃早餐。
…
…
姜行晶把最近一周的工作全部推掉,全身心经营自己和女朋友的感情,手机基本处于关机状态,哪怕濛姐替她接的通告接到手软,那也是下周的事情。
晚上两人一起去超市,柳如昼在车的后座发现了精致的耳钉,她举在灯光下打量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