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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

许青沉一边往卧室走一边传授自己宅家的经验。

沈煦川捂住耳朵:“别跟我唠叨,我不爱过这种日子。”

即便嘴上不愿意妥协,但许青沉在行动上很包容,他几乎是无条件地纵容孕夫。

换上沈煦川为他准备的衣服,踩着潮牌运动鞋,按照指示戴上一顶蓝色的渔夫帽,他像一个毫无怨言的服装模特,而沈煦川就是有话语权的设计师。

沈煦川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取这取那以配齐出门的随身物品。

到最后,沈煦川把背包往脚踏上一扔,满意地坐在床上,用两只胳膊支撑身体,宽松的卫衣刚好把浑圆的肚子遮住。

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一直过度到床上,再到沈煦川的脸上。

两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交缠在一起,只是几秒钟的注视,他们不由自主地靠近彼此。

沈煦川搂住许青沉的脖子,调皮的用自己的肚子去撞许青沉的身体,嘴里说着令人苦笑不得的话。

“管家!你真的好帅!帅到没边了!”

“刚才不是叫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闭嘴,现在就出门。”——

天气晴暖,阳光明媚,不时吹过一阵令人愉快的微风。

中央公园始终是个约会的好地方,可总有那么一个挑剔的人。

沈煦川就是这个人,说出来的话比许青沉的还要扫兴:“确实很好,很适合老年人相亲。”

许青沉充耳不闻,心里清楚沈煦川对这次约会的不满,尽量避免闹矛盾,他提了提手里的鱼竿,一副正派的样子:“钓鱼也是一门技术。”

“你牛逼,行了吧!”沈煦川笑嘻嘻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两个男人手牵手在板栗树下向前走,日光照射下的错杂纷乱的树叶伴随他们的脚步发出“沙沙”的声音。

沈煦川走路也不愿安分下来,不停地用肩膀去撞许青沉的肩膀,嘴里的话比树上的鸟儿还多。

“老许老许!快点说你爱我。”

“你稳重一点。”

“我就不。”

公园里有一条著名的河,有一块区域是专门用来钓鱼的,每小时收费大几百。

平时有很多人背着鱼竿来这里试试运气或者打发时间,今天却不见几个人影。

许青沉在河边找了一片干净的空地,支起两把户外椅,然后打开渔具包往外拿工具。

沈煦川开始环顾四周的风景,忽然能体会到许青沉向往的那种慢生活,心中一阵畅快,大大咧咧地伸个懒腰,说:“没有人,我们真的可以野战。”

许青沉轻斜一眼:“你想多了。”

沈煦川挑衅道:“你不敢?”

“闭嘴,”许青沉在准备鱼饵,紧紧盯着平静的河水,“乱说话会把鱼都吓走。”

沈煦川撇撇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看你表演的姿态。

许青沉不经常做这种事,应该说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异国和一位作家一起出游,作家是个经验老道的钓鱼高手,教会他很多技巧,他在这方面谈不上有天赋,最起码可以骗骗沈煦川这种外行。

就像现在这样,他只是根据记忆中的流程进行调漂,甚至做的很不规范,但能引起沈煦川的赞叹。

“老许,你真厉害,你赛车不行,钓鱼可以。”

沈煦川化身夸夸机器,无论许青沉做什么动作,他都捧场地鼓掌。

许青沉表现的很淡定,真的像高手那样,细心又自信地整理鱼竿,醒饵结束后,他便抛竿入手,采取一种荡式抛法打八分竿,抛掷钓线,将鱼饵投入水中,过程还算顺利。

这一举动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