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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僵,同时一个圈子里的人,早晚还会再碰面。他把冰汽水当做啤酒举了举,仰头喝一口。

喝完后他把瓶子放在一旁,说:“过去的事已经翻篇,别再提了。”

程再笑了,在心里松口气,为表诚意将整瓶汽水喝干净。

沈煦川急着去接老攻和孩子,匆匆说两句客套话就离开了办公室。

他走向停车场,心里弥漫着异样的空虚,总觉得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完成,至于是什么事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吉普车停在俱乐部负二层的车库,有四个车位,全被沈煦川一个人占了。平时这里不会有人出现,这个时间段更不会有人。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如闪电般迅疾地发生了。

沈煦川刚把车门打开,身后忽然闪现出一个黑影,地下车库的光线本就黑暗,他又来不及回头,一晃神的工夫就被人从后面紧紧地牵制住。

那人的胳臂像铁钳一般箍住他的胳臂,他用力地挣了挣,徒劳无果。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何斯体质!传说中的超人。

这么毫无防备、轻而易举的被制服,沈煦川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你他妈的是谁!”他怒骂一声,抬起胳膊肘往后狠狠地一击,击中那人的胸膛。

对方的忍耐力超乎想象,没有出声,也没有松力,依旧用擒拿的招式控制他的身体。

“放手!”沈煦川决定先礼后兵,“什么仇什么怨当面说清楚,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对方依旧不语,用提前准备好的尼龙扎带缠住他的手腕,仿佛练习过千百遍,迅速而有技巧地将带身穿过带空,只需轻轻一拉,他的双手便牢牢地锁在一起,挣扎的越狠那玩意就越紧。

毫无疑问,身后是一个身手敏捷、有备而来的男人,沈煦川被这人有些粗鲁地按在车上,他的脸贴在冰冷的车皮上,心里也跟着一凉。

愤怒和羞耻扼住他的喉咙,敲打着他,直到他的牙齿咯咯作响。

“我告诉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操你大爷的手往哪放呢!”

沈煦川感到有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往下移,挨在了他耳后的位置,让他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

男人碰完耳朵又开始碰他的脸颊,他骂骂咧咧地闪躲,但根本躲不掉,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对方戴着手套,不至于那么恶心。

后座的车门被打开,沈煦川被对方粗鲁地推进车里。

他转过身,二话不说就开始踢人,展示了什么叫做无敌旋风腿。

男人不幸被他踢中好几脚,好像生气了,忽然变得狠戾起来,找准时机抓住他的脚踝,用蛮力地往下压。

沈煦川只觉又酸又麻,还有点疼,一时放松就被对方压住了小腿,这回是一动都不能动了。

他抬起脸,想接着幽暗的光亮看清楚对方是谁,没有任何鸟用,这天杀的竟然穿着风衣,带着帽子和面具,全身没露一点肉。

“你到底是谁?”沈煦川死死盯住眼前人。

男人不说话,只顾动手。

沈煦川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道对方不是为财而来,他的脸和脖子一点点泛红,咬牙切齿地警告:“有本事你就来,我特么弄死你。”

一股清凉的香气飘入他的鼻尖,他瞬间四肢瘫软,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那瓶冰汽水有问题?

上方的人始终没说话,哼都没哼过一声,他在对方眼里犹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割宰。

一边是烈火如炽,一边是万念俱灭,双方僵持不下。

没多久,沈煦川就红了眼眶,他的脸挨着织物座椅,咬紧牙关不允许自己发出一点声响,脑海里不断闪过许青沉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