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伸手在沈煦川的新发型上胡噜一下,又道:“我为你冲杯咖啡。”
“头上有伤,疼..”沈煦川躲开他的手,不过那轻微的举动更像欲拒还迎。
许青沉神色微变,又开启观察模式。
反倒是沈煦川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在医院躺了十几天,在最艰难的时候都来没说过一个“疼”字,怎么一见到许青沉就绷不住了。
“我想喝咖啡,”他抬头望进许青沉的眼睛里,“不加牛奶,一块糖就好。”
许青沉微一点头:“你先洗漱,出来就可以喝咖啡了。”
“好的。”
“要我帮忙吗?”
“不用,谢谢。”
沈煦川掀开被子起床,固定好石膏后,他的视线再次回到许青沉的脸上,犹犹豫豫道:“那个...我等会有话对你说。”
许青沉面色如常,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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