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 在佟妃和惠妃的必经之路上动手脚, 现在还牵连到了主子!
“现在快晚上了, 敬嫔还在长春宫里头呢!”雨萍提醒道, 要告发郭络罗贵人, 摆脱与她的关系, 就得快刀斩乱麻。
顺嫔见雨萍也这般说, 便趁着夜色渐浓时, 脚步匆匆的往长春宫而去了。
钮钴禄皇后在查,佟妃和清芷也在查,没几天功夫,一切便都水落石出了。
晨曦微露, 天边映出一抹淡淡的橙红, 阳光透过云层, 洒下斑驳的光影, 窗边的树梢上, 几只鸟儿在轻盈的跳跃着。
请安过后, 钮钴禄皇后特意留下了清芷和佟妃, 顺嫔和敬嫔四人。
其他妃嫔左右瞧瞧,有心想开口问问, 却碍于钮钴禄皇后的面子不敢出声,只能拖延时间,走一步瞧一步。
“皇后娘娘,启祥宫怎么能没有人在呢?本宫看安嫔便是极好的人选!”佟妃面无表情的盯着皇后瞧。
佟妃怎么可能容得下别人来算计自己!她的心里已经给郭络罗贵人判了死刑!
“是的,佟妃娘娘说的对,安嫔娘娘抚养着郭络罗贵人的阿哥,这事可能有她的份!”顺嫔跟着佟妃的步子也同意了。
查来查去,不管是佟妃和清芷路上遇到的障碍,还是郭络罗贵人蓄意伤害纳喇贵人晚产的事实,都查到顺嫔的身上去了。
顺嫔和郭络罗贵人同为姐妹,嫌疑相当大,这会儿,顺嫔便攀附上了佟妃,期盼着佟妃明鉴。
于是,在佟妃和顺嫔的极力挽留下,钮钴禄皇后还留下了安嫔。
“安嫔,你可知罪?”钮钴禄皇后第一个问的便是安嫔,想诈一诈她。
安嫔先是一愣,看着佟妃的怒目而视,顺嫔的张牙舞爪,惊呼道:“娘娘,臣妾有何罪?”
“安嫔不知道郭络罗贵人的事情?亏你还是启祥宫的主位,要抱养了郭络罗贵人的孩子,连郭络罗贵人的一举一动都没有盯紧!”
佟妃怒气冲冲的,郭络罗贵人还在坐月子,佟妃被皇后拦住了不让见,便将怒火发泄在了安嫔身上。
“这,佟妃娘娘说的什么话,臣妾怎么听不懂?郭络罗贵人的一举一动本宫当然不会紧盯着,抱养她的孩子也是因为她没有资格抚养阿哥。”
安嫔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模样。
“安嫔可知道郭络罗贵人故意早产,又在本宫在佟妃赶去永和宫的路上倒了油,故意拖延时间,让纳喇常在疼了整整一天?”
清芷的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似的,却让安嫔打心眼里害怕。
“惠妃娘娘……”安嫔觑见清芷的神色,再看看立在皇后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敬嫔,心知自己是躲不过这一关的了。
有些事情明明敬嫔也都知道!
“本宫只是想抱养郭络罗贵人的阿哥,别的,臣妾确实是不知情……”
随着安嫔的讲述,钮钴禄皇后身边的钮妃也越发害臊,没想到郭络罗贵人竟然是这样的人!幸好姐姐阻止了自己!
“敬嫔,你不要去接触纳喇贵人的阿哥了!”敬嫔走时,钮钴禄皇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夏日炎炎的七月,烈日当空,万里无云,天空一片湛蓝,绿叶掩映中的蝉鸣唱着夏日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