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目光,对娘娘的忠心天地可鉴!”夕兰缩着脖子,不服气。
夕竹恨铁不成钢,头疼的看着夕兰,不明白她怎么就是不懂,“娘娘都下令不许议论此事了,你怎么还偏偏让人将散播流言,将纳喇庶妃又扯了进来?”
“本来佛经被撕毁不过是一件小事,除了纳喇庶妃和娘娘谁还知道这件事?等皇上回来了,让娘娘先跟皇上亲自说便是了,如今倒好,让娘娘进退两难!”
纳喇庶妃派来的人还算机灵,虽然一路上都有人看见了他拿着个呈盘,但是却看不见到底是什么。
如果有人问起来了,随便找个理由即可,现在满宫都知道那是撕毁的佛经了,也让娘娘头疼,怕是更恨纳喇庶妃了。
“知道便知道,那又能怎么样呢!”夕兰大声嚷嚷着,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夕竹看着夕兰仍然不知悔改,轻狂的模样也不想再搭理她了,只盼望着娘娘能让她长长记性。
“夕兰,娘娘要见你,跟我来吧。”不知何时,夕菊推门走了进来。
夕兰这才向夕竹求助,慌慌张张的看着夕竹,想让她帮自己向夕菊打听打听。
夕字打头,四君子收尾的四人从小便伺候着赫舍里皇后,而这其中,四人也有亲疏之别,赫舍里皇后取名时并没有按照常理来排名,而是全凭喜好。
夕菊为人和善,与谁都交好,最亲近的是夕梅,夕兰最小,大家都让着她,夕竹更是如此,因此夕兰从来没有看见过夕菊这么严肃过。
原本夕竹瞥过头,不想搭理夕兰,现在看着夕兰可怜巴巴的眼神还是开口了。
“夕菊,崔嬷嬷病好了吗?”
夕竹没有打听皇后的消息,反而问起了崔嬷嬷的病情。
听见是打听崔嬷嬷,夕菊蹙着的眉头舒展开了,“崔嬷嬷还没有好,不在娘娘身边。”
“夕兰好好认个错,娘娘心善,或许只会罚俸。”夕菊提点夕兰。
崔嬷嬷不在娘娘身边,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崔嬷嬷就是无缘无故的讨厌夕兰,对待另外几个是和颜悦色,对夕兰却总是带着难以理解的偏见。
夕兰撅着嘴,点点头,跟着夕菊走进了赫舍里皇后的寝室。
赫舍里皇后病恹恹的模样,萎靡不振的靠在床边,被重重叠叠的帷帐遮挡住的半张脸带着病态的白。
“娘娘,夕兰来了。”夕菊轻轻走到赫舍里皇后的跟前,生怕惊醒了她。
赫舍里皇后这才回过神,将目光看向夕兰,夕兰害怕的低头请安,赫舍里皇后没有喊起来,夕兰便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
“夕兰,你跟着本宫有多久了?”
赫舍里皇后起身,夕菊和夕梅扶着她坐在镜前,赫舍里皇后揽镜自照,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过桃李年华,眼角却爬上了一丝皱纹,眼神也不像少女时的清澈明亮。
她叹了口气,微微发怔,好似在追忆那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
夕兰没想到,娘娘叫自己过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她悄悄抬头,赫舍里皇后无悲无喜的样子让她放心了不少。
“奴婢自娘娘五岁起便陪伴左右,对娘娘的忠心天地可鉴!”
在夕竹面前是这般回答,在皇后跟前,夕兰亦是如此。
“既然忠于本宫,那又为何对三申五令的事情阳奉阴违,私自调动人手散播谣言,导致谣言满天飞,你可知罪!”
赫舍里皇后突然发难,不说夕兰,就连夕菊也没有意识到娘娘会如此大发雷霆。
“奴婢知罪,奴婢知罪!请娘娘息怒!”夕兰连连磕头,将头磕的咣当响。
“看在你多年来勤勤恳恳侍奉本宫的份上,既然知罪了,就罚你去御花园洒扫,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