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没说话,默默烤着兔子,洒上一点盐和胡椒,趁着热吃完睡觉。她已经赶路一个半月了,还有一个半月到云天宗。
练完四五遍军体拳,姜晚合衣睡去,01会给她做警示。
一夜安眠,早晨天刚刚亮,姜晚继续出发,为了方便洗头发她把长发剪掉了一半。身上只有和行商换的一套换洗衣服,还有一把匕首。
轻装从简,在树林你快速穿梭。
而在遥远的清风镇,程平在一片痛苦中醒来,看着给自己渡灵气锤炼身体的父亲眼底充满愧疚。父亲的爱一直的沉默而深沉的,他伸出手扶父亲睡好,掖好被角朝着门外走去。
程家虽然冷酷,但到底还留着脸面,这座镇里的两进宅院还有人可以给他使唤。
前世对方不服气他,从来不肯为他驱使,这辈子他稍微敲打一下变卑躬屈膝起来。实在可笑,他不过是偏远镇子里产业你的仆人,前世竟然敢做起主人的做派起来。
他站在大门前,负手看着那条通往镇子外的路,启唇问道:“姜家可有人来,其中是否有一个叫姜晚的女子。”
穿着粗布衣裳的头发花白的老管家上前,微微弓着身体,听完程平的话才拱手。
“回少爷,没有姜家的人来,镇子最近两天都没人来,”管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个,不过对方之前就爱关注这个,他也关注着,但确实没有姜家的人来。
程平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这辈子没来,明明上辈子自己走的当天对方就把打断了腿的姜晚送到了他面前。当天他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对方来,明明这辈子自己连伤药都准备好了。
对方为什么不来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快马的声音,一个穿着短打胸口绣着姜家族徽的人骑着马疾驰到了程平面前。
“谁人是程平,我找程平,”那人一拉缰绳,嚣张在程平面前停住,脸上满是傲然道。
程平勉强搜索着记忆回忆起了对方的族徽是姜家的族徽,压下脾气看着那人,“我是程平,是姜家有什么事吗?”
难道是姜晚?她这辈子发生了什么没来?
那人上下打量程平,马也旋转了一圈调转了马头,似乎是确认了,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环形玉佩和书信。
“姜家正式和你解除婚约,这是信物,还有族长信件,”他将两种东西用灵气托举到程平面前,“以后我们两家姻亲解除,各不相干!”
程平的面容猛地一变,抓住信物,直直看向送信的人,“怎么可能!不可能!”
见那人不说话了,程平拆开信件,阅读里面的信息。
看到墨字轻飘飘写到姜晚去世,婚约作罢八个字,他目眦欲裂浑身颤粟。他的晚晚,他的晚晚不可能死!
“你们姜家把晚晚藏起来了对不对!她不可能死!不可能死!”程平颤抖着手,眼眶通红看着送信人。
送信人被他吓了一跳,差点跌下马。
马也在他的嘶吼下后退几步,发出“嗒嗒嗒”的马蹄声。
那人反应过来,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