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的,心说你看不起谁呢?我老爸干房地产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几犄角旮旯。
但是听了快半个小时,他们在讲接下来施工的节点什么的,他的确不懂,于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有他没他都一样。
钱文东回到公司,碰见他姐钱文佳过来,钱文东不想说话,掐着腰进电梯了。过了会,钱文佳来他的办公室。
“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钱文佳说:“我来看看。”
钱文东叹了一口气,“我感觉挺不是滋味的,项目上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没人通知我。”
“你欠不欠,非得有事缠着你?”
“不是的。”钱文东又坐了起来,“我就是忽然看不懂储哥了,他真的,想吃掉我,分分钟的事。”
“你才发现么?”
钱文东又说:“你知道隆丰大厦的那块地是怎么来的,以前是郑辉纺织厂,储臣联合老爸搞到手的,而且郑辉的俩儿子都进监狱了,我隐约听说也是储臣……”谁信这其中没有猫腻?
“隐约?听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能坐以待毙了。”
钱文佳忽然笑了,“你还真是蠢到一定的境界了。不会是想拿着你道听途说的八卦,去求证,然后把一个公司老总给搞掉吧?”
最后只有一个可能——无人伤亡。
“……”
钱文佳说:“那块地的所有手续都是合规的,郑辉的俩儿子进监狱是走过了司法程序,定了罪的,你以为储臣只手遮天吗?你疯了吧?”
“我……”钱文东也说不清楚自己要干嘛。老爸把这件事告诉他,难道不是为了当做把柄的吗?
“你不要太可笑,人家要是能让你抓住把柄,还能混到今天?” 钱文佳说:“你对储臣来说就是个毛头小子,还算有点价值是你老子留下来的。我奉劝你赶紧在拆伙之前多学着点,省得被人吃了。”
“爸爸为什么把这事儿告诉我?”
“你知道稻田上为什么扎纸人么?”钱文佳说:“纯纯虚张声势。”
“好吧。”
钱文东的脑子忽然又清醒了过来,见钱文佳拎着包准备离开,就问:“你去哪?”
“我第一次来公司,先了解一下。”
钱文佳踩着高跟鞋走到走廊,仍有一种不真实感,她真的要接手公司的事务了。跟钱文东的那一席话并不代表她站在储臣一边,而是为了还他的人情,帮他摒除一些蠢麻烦。
钱旺新到病重都没有打算让钱文佳接触公司的事,这也是钱文佳多年的心结。
她不知道储臣用了什么办法,说服钱旺新改变这一观念。
那天,在父亲的病房外面钱文佳愤怒,恼恨,委屈,凭什么钱旺新个宁愿和一个人外人说这么多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