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会感激你的。我看那个孩子不像个善茬,现在只是年龄小没有能力,仇恨一旦生根发芽,他迟早会找你讨回来。”
郑玉东本来心里还存留着愧疚与良知,被父亲点拨的瞬间清醒过来,冒了一身的冷汗,“不至于吧,法律都没判我有罪。而且他一个小孩能干什么?”
郑辉那双眼睛早已看透了一切,他这辈子接触的富人不多,但穷人尤其的多,穷途末路,呵呵。他告诫郑玉东:“那是你不知道被逼得走投无路的人,会失去理智,会丧尽天良。”
“那怎么处理啊,爸?”郑玉东六神无主起来,他知道自己有多心虚。
被救回来之后,他的求生欲望很强烈,只想好好生活下去。如果不想让储臣来找自己的麻烦,总不能一脖子掐死他吧。
郑辉狠绝地说:“不要让他有出头的机会,把他摁死,在你脚下当狗。”
他们这种人打压一个不谙世事的年轻人太简单了,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他一路受挫。
只是储臣这人命大又胆大,一路出事,一路麻烦,还是让他越挫越勇,翻了身。
两边胶着的状态一直到郑玉东兄弟俩入狱,郑辉纺织厂破产,就连厂子的那片土地都到了钱旺新的手里。
郑辉已经风烛残年,而郑玉东只有一具缠绵病榻的身体。
他简直怕死了。
*
储臣坐在车里又点了一根烟,但是想起来马上要回家吃饭了,这烟味被梁晴闻到,肯定让她不高兴的,就立即丢进矿泉水瓶子里。
下车时,他感觉有点累。
梁晴也才从健身房回来,刚洗完澡在换衣服,中午他说她体重跟小鸡崽似的,她立马就去健身了。不为别的,就为看上去更有体魄一些,作为一个女性在外面遇到危险时,也能最大可能自救。
储臣进门时看见她裸|露着光滑的后背,就从后面抱了她一下。
他的衣服上带着凉意,梁晴被冻得一哆嗦,又渐渐回暖,“你吓我一跳!”
储臣松开她:“能进这个家,能这么抱你的人只有我,你害怕什么?”
梁晴把宽松的毛衣套在身上,又把头发从衣服里整理出来,“是,只有你能。别人这样早就被我一刀噶了。”
储臣沉默了一下。
梁晴吸了吸鼻子,闻到他衣服上沾染的烟味,“你不是去医院看钱文佳爸爸了吗?在人家病房也抽烟吗?”
储臣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狡猾地转移话题道:“今晚别在家折腾了,出去吃吧。”
“我的确有点累。”梁晴看向他:“但是你不能做饭给我吃吗?”
“我那技术,吃多了怕你香消玉殒。”他想和她一起去出去走走,就直接抱起她去门口换鞋。
梁晴在他肩膀上打了好几下,“你疯了吗?我还没有护肤吹头发。”
等梁晴认真梳妆打扮好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她甚至换了一条很显身材的裙子,前凸后翘,风情万种地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别出去了。”他站起来,“去床上吧。”
“我花了四十分钟化妆,你不要逼我打你。”梁晴嘚瑟地扬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