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的热痛,汗水流进枕头里,只觉怅然若失。
储臣和她分开,向后撤了一点,随后开了床头的灯,沿着她的腰线一点点亲吮,她的腰肢很漂亮,线条流畅,满是力量感,一丝赘肉都没有,这得益于她每日坚持锻炼,但是储臣却觉得,她肉肉的也是好看的。
最后吻在微红的指印上,是他的杰作。
一个吻不够,他又亲了几下。
他怎么亲她那个地方?
梁晴无颜应对,如同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死倔地不肯看他,咬紧了齿关。
“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挣来,不要看别人的示好和诱惑。”他说,“也不许再用这种话激怒我。”否则大刑伺候。
梁晴听他这命令的口吻,在床上也要当老板就显得幼稚了,“我想要的一切,自己都可以得到,不需要任何人。”
储臣不想再说什么了,也不想再讨论有关前男友的这个话题,让人扫兴。
*
范娅的婚礼在元旦假期,但是她知道梁晴这小半年都在休假的时候,就问她能不能圣诞节过后就过去,几个小姐妹可以好好玩。
梁晴一年前从北京回来,就再也没有踏上那片土地,如今要再去,心中只是有一些感慨,但不会留恋,因为她在自己的家过得很好。
不过能和过去的朋友再聚,还是很期待的。
她预计自己不在家一周,给妞妞把每天的食物准备好,又让储旭来把它接走。
储臣下班回来看见她正在收拾衣服,行李箱摊在客厅,衣服带了很多。他坐在沙发上喝水,“带这么多行李?”
梁晴说自己要在那边待一段时间:“妞妞我已经让小旭接走了。”
“我不是在家吗?”
“你平时有时间陪它吗?”结婚前她把妞妞从储臣身边要回来的时候,一开始也是把它放在家里的,但是那天上班时看了一眼监控,黑妞安静地趴在门口张望,不玩玩具,也不吃零食。
她在监控里喊了一声,妞妞立即跑过来,听见妈妈的声音又看不见妈妈在哪里,一直在嘤嘤嘤。
梁晴的心都要疼得碎掉了,如果不能给它陪伴,梁晴宁愿自己没有养过它。
储臣又问:“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明天早上十点的高铁,你没时间的话我可以打车。”
“没事,我把事情往后推一推,不是多重要。”他想一想,又说道:“你记得买商务座不要买普通票,五个小时坐得你屁股痛。”
“我临时买的票,上哪能买到商务票?”梁晴穿着舒服的家居服,盘腿坐在地上卷牛仔裤,笑了笑:“这么心疼我你跟我一起开车去算了,中途可以找地方住一晚休息。”
储臣看她那跟小鸟般飞出笼的雀跃心情,也不知她话里的真假,不过,他可没有那个闲心去见她那些不认识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