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很好,现在他觉得很烦,孩子实在被惯坏了,俨然已经是他动一下嘴它就闻声而起,如临大敌。
傻狗也不看看它爹动嘴是干什么,嘴又不是只能吃东西,还可以干别的。
梁晴的目光一直盯着门口,她被抱起来,腿窝被手腕勾起,弯着小腿可以随意地晃动,踢踢踏踏,她像个树抱熊。
储臣在妞妞赶来之前,把厨房的门关上了。
狗爪子只能在门上扒拉着,“吚吚呜呜”地叫喊着,干着急。
梁晴揪心地说:“它好可怜。”
“可怜什么?”储臣持不同的意见,“好吃好喝还有人陪玩,胖成这样,再下去该减肥了。”
梁晴歪歪脑袋:“有么?它一点都不胖。”
储臣回来,把梁晴放在台面上,在她耳边享受地嘬了一口,“在你眼里,它变成猪都不胖,都重了好几斤。”
梁晴只是觉得黑妞肉眼可见的圆润了,但小姑娘胖乎乎的才可爱。
“狗生幸福,父母双全,这还叫可怜?那别人不用活了,”储臣想到什么,在她耳边说:“想想咱俩,两边凑不出一个父母来。”
梁晴都快笑岔气了,笑着笑着,眼泪都应激出来,“我只怕照顾它不够。”狗狗的生命长度和人比太短暂了,梁晴几乎可以预见失去的痛苦,只想尽力补偿。
“自从你回来,它才幸福起来。”做狗挺好,除了可爱一无是处,还能得到她毫无保留的爱。
梁晴问储臣:“你没有好好照顾它么?”
“我不会照顾,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看出来了。”梁晴说,“所以,为什么不回到房间去,让妞妞趴在门边以为我们在偷吃什么东西。”
储臣的吻终于来到她嘴边,推进去,笑道:“爸爸的确在吃。”
梁晴嘴里没空,恼得踹他,脚踝被扯住了,内侧触碰到坚硬的骨头。
妞妞门外扒着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有些伤心,但也不肯走,只好趴在地上,下巴贴着地板继续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太可怜了。
厨房里灯影晃动,影影绰绰,如纱幔交叠。
梁晴今天穿了一件枣红色的长裙,十分垂顺的质感,版型宽大,并不贴身,但是贴着皮肤很舒服。
她这样坐着的时候,裙摆自然堆叠凑成一朵花,艳得晃人眼。
储臣对她的裙子材质很好奇,他没接触过女性的服饰,摊了一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