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晴捂住脸,“你要做就赶紧做,不要说那些话。”
储臣知道梁晴以前就害羞,稍微出格点的话都听不了,现在仍是对某些情|趣难以启齿,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他只是逗逗她,没管被踢疼的小腿,伸手把她揽入怀中,从嘴唇吻到脖颈,额头抵在她的下巴,听见她喘息剧烈的起伏声音。
梁晴进入了点状态,在那个紧张的关头冷静地说:“我这几天很危险,要戴那个。”
然后储臣闻声笑了起来,拨弄她的耳垂说:“你是自己也很想要吧,所以刚刚很快原谅了我。”
关于性,梁晴默认。
这是绕不开的话题,非常正常的需求,既然结了婚她就有权利享受这件事,就像她喜欢享受美食,养宠物、种花,让生活丰富来取悦自己。
特殊的是,她要享受的是他。
见她坦诚地承认,储臣的心情变得不错,不再逗她,去床头柜拿东西。
可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他的手还撑在她脑袋边,问:“用完了?”
“嗯?”梁晴不记得上次储臣用掉了几个,她总是直接睡了过去,此刻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尽是茫然和灼热,水润的面孔绷着,难堪地撇开了脑袋。
“算了。”
储臣又看她一会,一点点捋着她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像个安慰小鸡仔的母鸡,很温柔,梁晴没有那么难受,与他交扣的手指泄力松开了。
忽然退了下去。
梁晴猛地睁开眼睛,只看得见他撑起的肩胛骨,流畅遒劲的肌肉线条,每一缕都蕴藏着力量感。
视线里白茫茫一片,如同烟花炸开。
再看见他的俊朗面庞时已经过去十几分钟,冷冽眉眼和她的一样的温度,“我……”梁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储臣却爽朗又浪荡地笑几声,长臂一伸把她卷进自己的怀里,带着某种味道的吻落在她嘴角,再饶有兴趣地看她软得像水一样的表情,捏她的脸颊,听见梁晴小声催促他再去洗澡刷牙。
他心情甚好,这些天脑子里琢磨的心思,也终于可以忽略不计。
*
早上梁晴在床上多赖了一会,身体懒懒散散。
储臣先起了床去洗漱,回来看梁晴还卷着被子睡,黑妞等不及,两只爪子拼命扒门,梁晴听见了就立即坐起来。
储臣刚打开卧室的门,大黑耗子以迅猛的速度冲了进来,直奔床上,盘在梁晴的身上。
八十多斤的宝宝,真扑上来,梁晴都能被压骨折。
储臣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他放弃了训斥黑妞,直接上手要把狗拎出去。
黑妞也是个聪明的,知道在家里谁宠它,一边嚣张叫喊,一边往梁晴的身后躲。
“汪汪汪!”
储臣站在床边,指着地面冷声说:“再给一次机会,不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