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这么损,别人哪儿招惹他了。
储臣黑白分明地眼睛盯着她,他心脏是铜墙铁壁,万箭穿不透,嘴毒到底,“这小白脸一看就是个吃软饭的,嘴歪眼斜,拳头还没老子的腹肌硬,你也真是不挑。”
梁晴微微一笑,“坦白点说,你对我还念念不忘吧。”
“你想多了。”
梁晴回忆昨晚的情形……现在回想仍旧令人面红耳赤,她根本没办法说出口,于是道:“也不知道是谁一晚上给我打三十个电话,喝醉了来找我,说只要我嫁给他,就把所有的钱都给我,还说要做我的小狗!”
储臣忽然脸色大变,不甘示弱道,“我倒是记得了,有人表面对我爱答不理,半夜给我喂水、盖被子,还抱着我哭了半宿。”
梁晴被这话激怒,气得眼球发胀,脊背刺痛,“我以为你来,是为昨天的事给我一个解释,看来我高估了你的人品。”
说完她起身就出去。
储臣看一眼她的背影,又拿出手机快速翻看。对于昨晚他混混沌沌,太多想不起来了,但有些还是有记忆的,比如会抱她亲她。
至于三十通电话……他根本就没打,也不可能做这种傻逼事。
但是,他也的确是来道歉的。
梁晴已经走出很远。
储臣也匆匆推门出去,在后面喊她,梁晴根本没听见,或者说听见了根本不理会。路人纷纷侧目,储臣大步走过去,疾速走到她身后,抓住了细细的胳膊。
梁晴拧着眉,一脸排斥。
他动了动嘴唇,道歉的话虽然烫嘴但还是要说,“昨晚是我不好,喝醉了。”
他如此解释,但是喝醉不是犯错的理由。否则他醉成那个样子怎么不去亲老陈?何必折腾这么一回,登堂入室到她家里去?
梁晴冷冷说了两个字:“放手。”
储臣松开她。
梁晴还是扭身就走,不是道歉了就一定要原谅,这是她的自由。
却不想有人阴险万分,放开的手掌就停在她手肘后面,她一抽开,他又立即牢牢攫住。
“……”梁晴骨头被攥得疼,“都给彼此留一点面子吧,何必弄得这么难看。”
储臣不为所动,垂眸看着她颇像审视,手上的力度轻了一些又不放开,但戾气忽然消失了,“昨晚我看到的,是术后疤?”
“什么?”梁晴脸迅速变红,因为乳腺肿瘤的手术位置在乳|房,而他看到了,不止看到还……
“医生怎么说?”
梁晴知道肯定是储旭那个嘴上没把门说的,她内心羞愤一会,略略回答:“好了。”
“手术谁陪你做的?”这人不容置喙地审问。
“没谁。”
储臣在大脑里自动处理了一下这个信息,“也就是没人,你自己去的?”
可怜巴巴的,他都能想象。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