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将齐禾抱住,喃喃道:“能有什么事,就是走着回来身子有些乏了。”
这一路他是真真实实走回来的,家中没有派人去接他,他也没有招呼一辆马车让人将他送回来,这确实是一个好借口。
可他是齐禾看着长大的,从十来岁到如今这模样,他只一个字一个举动,齐禾就能察觉出异样,更何况像今日这样。
齐禾被他抱在怀中,两幅身子热得很,没一会儿齐禾就受不住了。
她轻轻拍了拍顾默书腰间,面色微微发红,“太热了,去桌案边坐会儿,那放着冰。”
顾默书嗯了一声,但没有立刻松开,而是像小狗那样蹭了蹭齐禾脖颈,最后才恋恋不舍的撒开手。
虽说是夜间,但夏日里屋中总是闷热,齐禾给顾默书倒了一杯凉茶,这才又问道:“可是朝中之事让你烦闷。”
今日去一念居时,顾默书人还是好好的,但就是见了陈鹤鸣一面就这样,想来定是商议了什么和朝廷有关的事情。
只是齐禾脑海中已经想不起来书中后面发生的事情,她只记得原书中顾默书最后官至高位,但具体如何一步一步走来她都忘了,好像升官很快来着。
“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今日陈兄提醒我在翰林院小心行事,远离沈家。”
“沈明翰?”说到沈家齐禾也就想到了他,毕竟此人要入赘陈家这事,京城中无人不知。
再说陈家小女可是陈妙言,原书中顾默书的妻子
想到这,齐禾不自觉的看了顾默书一眼。
察觉到齐禾看自己,顾默书便没有再隐瞒下去,而是一五一十的复述了陈鹤鸣今日说的话。
朝廷变动,沈家之难
若朝廷的变动会致使沈家出现劫难,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沈家背后之人要倒了。
齐禾蹙眉:“上次听你说起沈家一直拥护五皇子,看来五皇子”
齐禾点到为止,顾默书了然。
只是他身在翰林院实在得不到什么消息,看来还要继续往上爬,只是如何上去也需一个契机。
齐禾宽慰道:“你如今在翰林院倒也是一件好事,朝中变动多是身居要位之人变动,若真是五皇子那边出事,想必太子这怕也是不行了。”
太子怯懦,本就无法对抗如日中天的三皇子和五皇子,如今五皇子倒下,只能是三皇子占了上风。
至于五皇子那边具体会发生什么,一切都是未知。
与其因未知的事情而烦心,不如好好珍惜当下。
说完齐禾就吹灭了屋中烛火,一时间屋中漆黑一片。
顾默书有些意外,他挑挑眉头,心中并不觉得齐禾会做出什么事情,可却又有些隐隐期待。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