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
这样的好事,怎么没有落在旁人身上。
顾默书微微点头,眸光微寒,“昨日本想回来同你说此事,没想到竟喝的不省人事,这事倒也不难想,只是一个局罢了。”
至于这做局之人,除了京中最得势的三皇子还能有谁。
明面上中意这个新科状元郎,实则挑拨他与众人的关系,现如今将他推到工部郎中这个位置上,甚至还惦记上了他身后的家业。
若真让他登上皇位,那众人就全都成为了他的掌中物。
“五皇子已到边关?”齐禾问出这话时声音小了许多。
“朝中传是如此,但具体如何我们也不知。”顾默书眼帘微垂,心中隐隐明白齐禾接下来想说什么。
众多皇子中,五皇子和三皇子都是炽手可热的人选,这样的人真的能冒险毒害太子吗?再说太子更不是他们登基之路的绊脚石,他们彼此才是,五皇子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
那为何处境成了现在这般,连沈家,陈家都殃及到了。
细细想来,结果只有一条,那就是这都是五皇子设计好的,他只差一个时机一个回京的时机。
不管是被皇帝召回还是千里勤王。
二人对视一眼,更加坚定了这一念头。
“到底是皇子。”齐禾言道,“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物件,我想沈家和陈家这个时候应该也琢磨出来了。”
陈鹤鸣兄长对顾默书的劝谏处处透着真情,若不是他们陈家真的以为五皇子出了事,是万万不会这样的,而沈家如今已经被殃及,沈明翰的兄长甚至被关了禁闭,这处处都透着落败气息。
五皇子是真不曾告诉旁人他的安排,不过也恰因如此,这出戏这个局才会演的这么真。
同样的,三皇子才会因他的离开而得意猖狂忘了自己本分。
齐禾道:“也不知这出戏还有多久,我想着这几日铺子先不开了,避避风头。”
“也好,一会儿我陪你一同过去,咱们再带个人过去,虽说不开张,但铺子中绣品不少总要留个人。”顾默书思虑后道。
“一会儿我问问林家派来的暗卫可愿意有人过去帮着守几日,我这心七上八下总觉得会有小人设计陷害。”齐禾伸手拍了拍自己胸口,轻叹一口气。
曾经虽然也被陷害过,但那些人终究只是小罗罗,如今他们在京城,到处都是高官显贵,哪里是他们这小小商贾能招惹的起的。
“你且安心。”顾默书牵过她的手,宽慰道。
临近晌午,齐禾这边才收拾妥当。
暗卫黑四穿着一身织罗衣裙,头戴斗笠遮容,坐在马车上跟着齐禾他们一同去了云绣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