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次, 他只是想早些寻了位子在这等齐禾。
“你说你, 嘴上同我说不着急,脚下却走的这么快。”季槐生紧跟其后,小声囔囔道。
昨夜他连睡都没睡,这处拜拜那处拜拜,就求此次榜上有名, 今日一早过来他心中倒是不像昨夜那般着急了。
二人去的早,寻了二楼窗边位子又叫了一壶热茶。
“陈兄竟然还没来。”季槐生往窗外望去寻找陈鹤鸣的身影, 若是他在这里季槐生心中便会好受些。
“不急, 才这个时辰,从他家中到这边少说也要一个时辰。”顾默书去过陈鹤鸣家中所以对这几条街还算熟悉。
热茶端上来时, 周围几桌也坐满了人。
一书生同旁边之人问道:“你说今年会元会是谁。”
“这我怎么知晓,不过我敢肯定,一定不会是你我二人。”
此人说话声音不小,周围人都听见了, 大家轻笑出声。
问话的书生脸臊的通红, 忙抽出折扇挡住面颊。
“你呢,你可有把握?”季槐生小声同顾默书问道。
顾默书摇头道:“没有。”
季槐生这次可不信他的话,秋闱时他就是这般说的,可不还是得了解元。
贡院前逐渐聚满了人,大家都等着辰时一到杏榜张贴。
此时季槐生已经有些坐不住, 他招呼了茶楼的小二, 给了他一两银子,将他们二人的名字说给了他, 让他去贡院前看榜,若是中了便赶紧回来告他。
“这位兄台,你莫要这般紧张。”坐在顾默书他们对面的一书生说道。
季槐生还以为他要宽慰自己,谁知他紧接道:“成大事者怎么能因这种事急成你现在这般模样。”
这话不仅是说给季槐生听得也是说给周围着急的书生听的。
大家垂头喝着茶水谁也不敢反驳,直到角落中一书生站起来道:“这位兄台,此话差异,春闱与你可能无关紧要可对于我们这些十年寒窗的读书人来说,那就是最要紧的事情,为此着急又能如何。”
顾默书顺着声音望过去,瞥见那人时眸孔微缩。
这人不就是那日在贡院同齐禾说话的人嘛,他竟也在这里。
刚说话的书生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同行的人赶忙扯了扯他的衣袖,出声道:“马上就要揭榜了,咱们不与他们这种人置气,到时候看看这紧张的人是不是真能上榜。”
话音刚落,街上逐渐躁动起来,原来贡院的大门打开了。
茶楼中再无人说话,大家都紧张着等待派出去的人能早些回来,带来一个好消息。
“我下去看看,她们怎么还没来。”顾默书蹙着眉头,这个时候按理说齐禾她们应该早就到了,可现在人却迟迟未来,难道路上出了事。
季槐生忙拦住他,“现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