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将门锁死,顾默书觉得这事可能有蹊跷,没准是那二人故意为之。
毕竟许长帆早就看不惯他,前些日子周世兴还照顾了他,那人若是记了仇,还真有可能借此机会报复周世兴。
“我出来时确实没有同他们说一声,可谁知道一回去门就被锁上了。”周世兴喝了一口热水,身子这才感觉出一丝暖意。
“欺人太甚,他们这定是故意为之。”季槐生气的伸手直接拍在了桌案上,他用的力气不小疼得竟直接站了起来。
今日这事大概率也要吃哑巴亏,那边不承认的法子多了去了,为今之计就是赶紧搬出来。
再和他们住下去,指不定还要出什么差错。
周世兴抬着脑袋,呆愣的看着他们二人,他只觉得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
“周兄,你觉得可好。”季槐生说了半天再看向周世兴,只见他已经睡着了。
这个时候睡了,一会定得发热,他们有备无患的好。
“我去医馆买些药回来,你在这盯着他点。”顾默书与季槐生深深对了一眼,出声道。
出了书舍便是两条小道,一条通往书生们的课室另外一条则通往书院外。
顾默书刚走到小道上就见对面二人正有说有笑的往他这走,那笑的最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许长帆。
可能是许久不见,许长帆也瞧见了他,脸色直接难看了起来。
顾默书无视他,从他身旁走过,直奔书院外。
他不仅得买药还要去那货郎那瞧一眼,看看可有从府城中捎给他的东西。
“你,你可瞧见了?”许长帆拽了一下程永言的衣袖,“他装看不见我!”
程永言思量道:“可能真的没瞧见。”
“不可能!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这,他怎么可能瞧不见,他到底什么意思。”许长帆面色铁青,别再让他遇见这个小秀才,他心道。
货郎歇脚的铺子就在医馆附近,倒是不远,顾默书先去医馆抓了两副药,这才往货郎那边去。
从他上次让人捎东西回去已经半个多月过去了,他突然觉得离家远真不是一个好事情,就那么一封信就要半个月,那他一个月可不是只能往家中写两封信。
如此一来,他在这边还要呆三年,那能回府城的日子真是一个手都能数清楚。
他一边想着一边往屋内走,压根没有瞧见倚在门边的货郎。
“张掌柜,不知他回来了没?”顾默书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他一问那掌柜的便知道他要找谁。
掌柜的指了指门外,笑道:“来了两日了,你刚进来怎没瞧见,就在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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