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谁知这一天了都没在课室瞧见他。”许长帆故作担忧道。
那书生见他这般模样,以为他是真的担心,便解释道:“许兄有所不知,这禄山书院好多课室,若多交一些银钱,班里的人便会少一些,想来那书生应该在那个课室。”
许长帆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课室,根据拿钱多少来分。
那这真的公平吗,是不是拿的银钱多的课室,那教学的夫子水平就更高,他心生疑惑但顾着面子还是忍住没有问出来。
一直到下了学,许长帆回到书舍这才见到顾默书。
只见顾默书坐在窗边的桌案上,正在聚精会神的看书,他进来都没有同他打招呼。
“顾兄,你们课室夫子讲的可好?”许长帆问道。
顾默书学了一天,本质上觉得两个书院的夫子没有区别,但这边可能讲的更细致一些。
他想了想回道:“夫子讲得很好。”
这般高的评价,这让许长帆心中很不是滋味,这一天他觉得这课室的夫子实在一般,说的那些东西他早就知道了,甚至那考题他都做过好几遍。
难道真是因为不在同一个课室所以区别对待书生?
因着他心中不解,所以后面一连几日,许长帆日日都邀顾默书一同去吃饭,就想着到时候去他课室瞧一眼,谁知这一举动让顾默书很不自在。
顾默书习惯独来独往惯了,以前就算是方阳和季槐生他们也不会日日粘成这样,他一般拒绝一两次便不会再来问他。
可这许长帆却过于热情了些,每日他下学归来便要问他今日学的如何,那夫子如何,每日吃饭更是邀约一起,他实在不解,一个吃饭真的有必要一同吗?
“许兄,我明白您的好意,可我一人独自惯了。”顾默书再一次婉拒了许长帆的邀约。
谁知那许长帆却恼了,他日日这般殷切,可这顾默书把自己当做了什么,就算是同窗也没有他这般行事的吧,如此直言拒绝,让他面子何去。
许长帆面上笑笑说着好可一扭头便将此事同屋中另外二人说了去。
“许兄,既然他不愿一同那就算了,何必呢。”程永言经历的事情多,现下也看明白了,这许长帆对顾默书这般殷切怕不是因为他家中有些银钱,且不同他们一个课室。
“他既然独来独往那为何还要住混舍,为何不自己一间屋子。”许长帆偏激道,将自己的心中话说了出来。
“许兄,慎言。”这三人中一直没有插过话的周世兴皱着眉劝道。
因着没人附和自己,许长帆只能作罢。
所有人都以为此事过去了,谁知这许长帆竟偷偷跟踪了顾默书。
他实在好奇顾默书到底在哪个班中,这一连小半月了